第26部分(第3/5 頁)
樣愚蠢的。”
沈輕侯眉頭皺的更緊:“思齊,這話很難聽,不像是你說出來的。你厭惡他哥哥,何必把他弟弟也一起罵了。若是有人從小沒有任何人不告訴你男人不能生孩子,難道你就會無師自通的知道生孩子是女人才有的本領麼。”
沈思齊從善如流,拿起酒杯:“我說錯了,我自罰一杯,侯爺你不但喜歡大的,對小的也很喜歡啊。可惜這小的是皇上養大的,天下誰都不能分一杯羹。”
沈輕侯罵了他一句:“胡說什麼,誰要去分一杯羹。”
沈思齊放下酒杯:“後來怎麼樣了,皇后為何不派人四處去通知,而要在後宮喧喊呢。”
沈輕侯嘆息:“皇后是個草包,周才人生了女兒去巴結她,皇后便自以為自己當真是人人心服的賢后。讓人去打更點般的喊的後宮皆知,為周才人的女兒慶祝百天。其實我覺得看似正常,這裡卻似乎有些蹊蹺。”
他們又喝了一會,有手下來送信箋,是沈輕侯佈置在蘇小洵的勢力周圍的人。沈輕侯開啟看了幾眼,用手將那紙條揉的粉碎,迎風灑了。
蘇小洵坐在書房裡,輕輕撫摸桌上的一方端硯。房門被推開,他沒有抬頭。
沈輕侯把門關好,走到他的書桌前,望著他身後掛著的一副畫:“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想不到你也會掛這樣雅緻的畫。”
蘇小洵的聲音冷漠:“沒事滾出去。”
沈輕侯伸手將他自書桌後抓了出來,狠狠的抵在書桌上:“蘇小洵,你當真是死有餘辜。”
蘇小洵幾乎被這一下重撞震的窒息,冷笑:“我不垂青侯爺,所以死有餘辜。”
沈輕侯臉上露出從來沒有過的危險和肅殺氣息,一字一句道:“你弒君已足夠死一百次。”
蘇小洵竟然沒有什麼驚慌的神色:“我只是一把刀,原來你喜歡問刀的罪。”
沈輕侯用力向下一按,蘇小洵的臉色立時便慘白的再沒有一分血色。
沈輕侯略微鬆開一些:“沒錯,從前你只是刀,所以我不想殺你。你殺了周青黛的父母,便不再是刀,而是拿刀的人,所以我不留你。”
蘇小洵竟然笑了笑,他氣息不暢,因此聲音也低,卻偏偏有種要將人拉向深處的魅力:“原來侯爺的所思所想便是世人做事的尺度,那侯爺便請動手。猶豫來去,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做人要有三分骨氣,你捨不得我,又要來罵我,自己不覺得害臊麼。”
沈輕侯咬牙:“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蘇小洵冷笑:“我愛做什麼人便做什麼人,輪不到你來管教。”他忽然抬腿蹭了下沈輕侯的下身:“侯爺自己似乎不會做人。”
第117章
蘇小洵穿了一身黑衣,寬大的袖子露出來細瘦的手臂,肌膚和玉一樣細膩光潔。
他被沈輕侯按在了書桌上,略微扭轉腰身,長睫毛擋住了眼睛,身上的衣服像是化作了彩色。
沈輕侯按著他的手又輕了些,蘇小洵在書桌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沈輕侯的臉。
他的手很涼,沈輕侯卻覺得臉上燃起了火。蘇小洵不是人,他一定是什麼妖孽,長了這樣的外貌藏著一顆扭曲狠毒的心。
這世上除了他弟弟,其他人在他眼裡也不是人,無論皇帝還是平常人,全都不過是螻蟻。
蘇小洵忽然笑了笑,笑聲裡充滿了歡愉,像是春風吹碎了河面的浮冰。
沈輕侯猛的重新按住他。手下的人在顫抖,並不是畏懼,那像是一種邀請,吸引著他的手在渴望著的身軀上游走,解開衣帶,剝去他的衣服。
露出來的身體雪白,似乎還帶著些羞意,像是想重新躲回衣服的覆蓋裡去。修長的腿卻大膽的在沈輕侯的腰側劃了一下,垂了下去,無比順從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