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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找了度娘,那麼度娘娘直接都敞開了兜子。你想看、想學、還是想複製、想抓圖,可都隨便你。
但結果嘛。同樣的東西,不同的人家,不同的人做出來,還是有自己不同的風味的。
一家人說笑起來時,兩個哥哥才端了果子進了屋來。
“芽兒。”大哥蹭到我旁邊,討好的道:“咱們這真的。真的把家裡那些方子都親手貢出去?”
這兩個小子又偷聽了。
我各瞪了左右的兩人一眼後,才道:“什麼叫拱手送出去,那不愛學的,咱們還追著別人教不成。只要有那惹不起的人家,打了心思學,又找上門來的。咱們也不囉嗦,直接教了就是。至於其他人,咱們就看他態度和人品了,也看看他本身的情況,能教的就教了。但人品對的,怕也不會什麼都想學吧?”
說到這,突然才想到,自己好像又有些太理想化了。而且這裡是古代呢,把方子滿世界的送人,這也太,太。。。。。
“唉。”嘆了口氣,沉默著細想了一下,才是道:“咱們也學那些鋪子一樣,也招收學徒吧。什麼樣的人品合適,見了人後咱們斟酌著來就行。而且也得像別家一樣,簽下定了年限的學徒文書。而且咱們又與別人不一樣,只要是到了年限後,咱們一定讓那小學徒學會了當門手上的活計。然後隨便這學徒選擇,想學那就再籤契學別門手藝,如果想留下做活計,那咱們也歡迎,就是要離開,那也不是咱們管的事了。”
這樣,應該是合適了的吧。在這年代,應是也不會惹人太多眼球和關注了。
等說完時,才看到屋內的六個大人也專注的聽著。想到自己早前那莽撞的決定,臉不禁有些紅了起來。
“行。”爺爺點頭道:“就照著芽兒的說法來就成。”
大伯卻是一臉取笑的道:“只是那當小學徒籤的契紙,芽兒你見過沒有呢?”
小學徒的契約?
看著大伯,我搖了搖頭。
我當然是沒見過,但卻是瞭解有那東西才對。
“呵呵。”大伯輕笑道,但臉上卻隱隱有幾份苦澀,卻還是笑著道:“當學徒可不是什麼好活計,那算是鋪子或是作坊子裡的長工了,有的還是要收取一定的拜師費的,但有的是還能領上很少的月錢。而且一般都是三到五年,簽下的那契紙,也算是簽了幾年的賣身契了。而且因是關係天手藝的事,所以契紙上都寫得很苛刻。可以說,在那些年裡,就算是被打罵或是打死,都是看個人的造化了。”
大伯說這些,我是聽聞過的。鋪子或是作坊裡,有些不良的主家為了得利,就廣招學徒幹雜活苦活,卻不教授什麼東西。又為了不洩密,通常都把契約簽得很是無良。遇到那想要多偷點手藝的小學徒,直接就打死,最後因有契約在手,連買命錢都不用賠償。
而那算是心好的主家,也基本簽著這差不多一樣的契約。但卻是都會讓小學徒在幾年裡,學上一些皮毛的東西,有那可造之材,還會給學上更多的手藝。只是那不傳之秘,卻也是保藏得周全,遇上那想偷了秘方的,多也是手下不會留情了。不是趕走、送官,就是打死。但事後,多是會給那死掉的小學徒家裡賠上一點銀錢。
經大伯這提醒,我也想起了這事來。此時,更是認清了這社會現狀的殘酷。
“唉。”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咱們家應該怎麼籤都籤吧,也別籤久了,有個兩三年足夠,那學費就也不收了,學別人家裡一樣,管吃管住,一月也給發上幾百文的月錢,先從雜活做起,就當咱們請了個兩三年的長工吧。”
我說完,又補充著道:“真有那誠心學的學徒來時,簽了契約,咱們把話給他說清楚了,只要守規矩,時限一到,當門手藝自然都能學成。至於像那餘大土司這種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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