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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隨她怎麼辦。她要離婚什麼的也由她。”
彥木抬頭看他,“虧你說得這麼冷靜,又不是談生意。”這個男人果然缺點什麼。“到時候,一定會吵翻天的。”
“那你說怎麼辦,她要吵,還能不讓她吵嗎?”凌雲也看他。
彥木思索了幾秒,“你不會否認嗎?就說孟丹因愛生恨,造謠生事。再說你以前沒有過男人,大家肯定不相信你喜歡男人,不就成了。”
“啊,不行,”他連忙補充,“這樣對孟丹不好,你就說在生意上和她有矛盾,她一時氣不過才口不擇言。”
凌雲的語氣有些無奈,“你呀,她那麼說你,你倒還替她考慮得周到。”
彥木說,“女人天生比男人容易受傷,多照顧照顧是應該的。”
“你要是也能多照顧照顧我就好了。”凌雲故意用抱怨的口氣說。
彥木回道,“你這個以自我為中心的傢伙恐怕連受傷兩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需要什麼照顧!”
“小彥,你當真以為我是沒心沒肺的人,是不是?我當然也想要你的真心啊。”話說得真切,彥木回答不了。
他欣賞凌雲的坦率,欽佩他的才能,感謝他的體貼,但是回應不了他的“真心”。即使兩人相處得再久,他也產生不了凌雲對他的那種情感。
他完全是因為凌雲的壓力才答應他的要求。凌雲的勢力足以摧毀他的人生連帶他的家庭。他集中體現了作為統治工具的國家所擁有的全部手段,包括金錢,軍隊,政黨以及附鑿其上的一切勢力。毫無疑問,只要他確實想要,彥木就沒有不碎裂而擺脫他的可能性。
與國家勢力,社會洪流,經濟力量抗爭的任何個體,無一例外的將被它們碾得粉碎。
彥木是個沒有什麼幸福夢想的人,日子只要過得下去就過下去,與其搞得悽悽慘慘,不如順其自然。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停止了對凌駕於個體之上的權利和金錢的憎惡。
要想讓彥木這個不可能用愛情來對待同性的男人被凌雲感化是難以想象的。
凌雲的出身和他自己的條件使他做任何事情都一帆風順,不知挫敗所以無畏。他缺乏常人所擁有的猶豫和害怕,對待人和事物我行我素,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冷漠和殘酷。
彥木的得過且過,也可以說成是對自身的冷漠和殘酷,但是與凌雲的冷酷有本質區別。
儘管兩人有某種意義上的相似點,他們的人生觀、價值觀卻是截然不同,甚至無法成為朋友。
就像一個在山頂,一個在山底,對中間同樣的風景因為觀察的角度不同而看到完全不一樣的面貌。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產生感情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達到所謂的兩情相悅有絕對的難度。
彥木無法斷定自己能堅持多久,很難說他有多強的忍耐力,答應凌雲固然有很多好處,撕毀合約後果確實嚴重,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煩了,累了就不計後果呢。
按下門鈴的是彥木,在凌雲的“真心”結束前中途喊停會傷害很多人,凌雲對他的迷戀能夠像對孟丹那樣,時間一過就消退,才是彥木需要和以為的結果。
兩人出了步行街,己經是吃中飯時間。
星期天,街上的人特別多。地下通道、過街天橋、商場、店鋪到處都是人。現在是四月,春暖花開,大家都趁節假日出來逛街、購物。不需要看經濟學家的長篇論證,只要看到這情景,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中國是最具潛力的消費市場。
所有的餐館似乎都人滿為患,許多人在別人的桌邊等待。彥木捂著飢餓的胃,東張西望,找不到一家能擠進去的飯店。
也有很多人看向他們倆,原因在於凌雲在人群中非常引人注目。顯然是開名車,帶美女進出高階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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