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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曼琴減輕了許多交通肇事的責任。現在是曼琴說,車禍之前遇見了一個橫穿車道的年輕人;陰謀製造者說,曼琴遇見了妖邪。真可謂首末倒置,黑白換位。世間事瞬息萬變,花樣百出,滑稽極了。
“這個城市有妖怪?”曼琴天真地問著。見沒有人正面回答,她說:“我是個佛教徒,心靈感到空虛時拜神拜佛拜菩薩,那只是精神上的寄託;實際上,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有鬼有菩薩,宗教信仰和科學實踐是兩回事。大隊長先生一定是個共產黨員,所信仰的是無神論,而實際上是不是認為世界上真的有神有鬼有妖魔呢?信仰和實踐跟我一樣也是兩回事?要是大隊長先生信仰佛教,當個虔誠的佛教徒,而我去當個虔誠的共產黨員,那麼在世界上有無鬼神的問題上,我們兩人都做到了信仰、精神和認識的統一了。當然,這只是笑話,說說而已,大隊長不要放到心裡去。”
陳振明被問得啞口無言,哭笑不得。丁之光好奇似的問道:“大隊長,昨天晚上公園路除了發生車禍外,還發生了其他事情麼?而且此事與鬼怪神狐有關。”
“有人說昨晚公園路出現了妖怪,裕小姐所出的車禍可能與此有關。”陳振明為自己違反科學而輕信“神鬼說”感到不好意思,“純屬捕風捉影,隨便說說,隨便說說,當不得真的。”
第九章 有錢能使鬼推磨(5)
“不會是捕風捉影吧。捕風,總有風;捉影,定有什麼東西在月光下,燈光下,才會被照射出影子來。”丁之光認認真真地說,“鬼怪之說不是妖言惑眾,便是另有用心,定是某些壞人要擾亂社會治安,製造混亂,破壞民心安定。如果說孤身一人半夜三更迷路於荒山野嶺,聽到虎叫狼嚎,在心中懼怕之際,在朦朧月光下,將一些奇巖怪石樹梢藤網錯看成妖魔鬼怪,那還說得過去。在城市裡頭,怎麼可能在眼花朦朧之中憑空騰出一個妖怪呢?”
“丁董事長說得有理。”陳振明點了頭,而後又問,“裕小姐,昨晚在金盾酒家請客?”
“算不上請客,幾個朋友隨便聚聚,”曼琴顯得很輕鬆的樣子,“都是市公安局的,有治安處的宋先鋒副處長,特行辦的劉大忠主任,還有治安處的兩個科長。我知道大隊長先生想問我喝了多少酒,不好明說,拐了個彎。實話實說,酒喝不多,宋副處長和劉主任都可以為我作證。一個女人家泡在男人堆裡,敢多喝酒嗎?”
“男人又不是老虎,怕啥?”陳振明被逗笑了,“裕小姐肇事的經過和原因,我基本上算是清楚了,一兩個小問題,待以後再落實吧。這樣吧,裕小姐隨我們交管科包有書科長到隔壁辦公室作詢問筆錄,例行公事,有什麼答什麼,實事求是。”
“好吧。”曼琴站了起來。
包有書禮貌性地朝丁之光笑了笑,帶著曼琴走出了會客室。周小娟在丁之光目光的暗示下,也跟隨曼琴走了出去。
會客室只剩下了丁之光與陳振明,兩人無所事事,以閒聊打發時間。陳振明說:“今天怎麼只見裕小姐帶個女秘書,怎不見丁董事長的女秘書呢?”
丁之光的女秘書施仁芳,昨晚整夜守候在醫院手術室外,恐怕剛回去休息吧。丁之光不便明講,只是淡淡地笑著說:“像汽車掛個拖斗,有時也覺得是個累贅。”
“不可能吧,”陳振明哈哈大笑,“異性相吸,萬物如此。忙時,當個跑腿;累時,可以調節精神。能夠帶女秘書的總是福分好,算得上是上層人物了,要什麼有什麼,應有盡有。不像我們這些小警察,只有勞碌的命,沒有享受的福。”
“當警察有什麼不好?八面威風。像老弟這樣,手握全區駕駛員的生死大權,哪個車主和駕駛員不看著老弟的眼色辦事?老弟只要站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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