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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好意思說啦！等王爺下朝回來你問他吧！”翠兒道。

“你們不告訴我就算了，就算我問他他也不會說的。”想起上次我問他怎麼替我擺平運天府裡的事，他都沒告訴我，只是一句“沒什麼。”便把我打發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問的好，免得有心理負擔。

我們還是象以前一樣各做各的事，他偶爾惹到我，我也會拿出我最愛的整人手段來對付他。只是每次見面之後我們的關係都會悄悄發生一些變化，心似乎也更近了一步，些連我們自己都沒注意到。

時間悄悄流逝，一個月很快就過去。而我也終於知道了皇上所謂的貼身侍衛到底乾的是什麼差事。

這個月東方軒至少傳了我十次，而每次幾乎都是讓我陪他東逛西逛的，要不然他有了什麼稀罕玩意也讓我去觀賞一番，我若表現出有一點不耐煩他就會象個小孩子似的耍脾氣。平時見他一副正而八經的樣子，很高貴優雅很有皇帝的風度，可怎麼唯獨與我在一起時卻表現得如此孩子氣，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透。

他也不為我想想，我這樣在宮裡晃是很危險的，萬一在碰上那個恨我入骨的餘妃娘娘我也就沒什麼好活頭了。說不定身份也會因此曝光，她可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想到這兒不由得為我以後的日子擔憂。

“程小言！朕和你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啊？”東方軒微微扳起面孔對正在出神的我說道。

“聽著呢！我有在聽啊！”我坐在御書房裡的大理石臺階上懶洋洋地敷衍著，語氣象哄小孩子。

“程小言！你就不能認真點嗎？朕好歹也是九五至尊，你居然如此敷衍我，你不要因為朕寵你你就爬到朕的頭上來了。”皇上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面帶憤怒地看著我。

“是是是，皇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很無奈地回道。不就是稍稍走神了一下嗎？幹嘛這麼大火氣？

第十五章　皇上的心思（3）

“你……”皇上聽了我的話似乎更憤怒了，抓我胳膊的力道居然大了好多。因為胳膊的疼痛我不由得輕撥出聲，心中也升起了一把無名火。

“你做什麼？抓得我很痛噯？”我敢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見皇上有這麼大的火氣，他的臉色鐵青，頭上的青筋突起，眼睛裡竄著一簇火焰似要將我燒死。

我很不明白，我以前也經常走個小神什麼的，怎麼就沒見他發這麼大的火？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不下，怒視著對方。或許皇上瞪乏了，最後居然嘆了一口氣，鬆開抓著我胳膊的手。在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絲痛楚閃過了他的臉，極快的一瞬，讓我幾乎認為那是錯覺。

我傷到他了嗎？為什麼他的臉上會露出這樣的情緒？也許，是因為我無意中傷到了他的自尊？我都差點忘了，他可是擁有生殺大權的皇上。哪個人在他面前不是必恭必敬的？只有我，剛才不但沒有認真聽他說話還那樣質問皇上，我若是他說不定比他還要生氣。

看來，以後和他在一起時可不能這麼隨便，要不然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知他會怎麼處罰我？是五馬分屍還是腰斬？我打了個激靈，想想就覺得可怕。

“你回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還有幾天就是太后的壽誕了，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朕很忙，沒時間見你，你也就不用來了。”皇上背對著我，語氣裡有說不出的冷然。

“是！”聽著和平常明顯不同的語氣，我的心突然覺得很難受。不由得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好好聽皇上說話，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等一下！”東方軒叫住走了幾步的我。我停下腳步，沒有回身，怕他突然之間改變主意。驀的，一雙手臂從我後面緊緊箍住了我的腰。我身體一僵，被皇上突來的舉動嚇呆在當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