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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賣,陳頤安也不至於把她配了人,最終還不是抬姨娘一條路,也本來是留著由主母施恩的。
這個時候提出來,簡直是神來之筆,面子裡子都有了。
陳頤安倒笑了:“也好,她既然心大了,也不適合再在外書房伺候了,你給她恩典也是她的福氣。”
鄭明珠聽他這樣說,知道陳頤安是心中明白了,便說:“也是我看著她從小兒服侍你的份上,這次讓她一回罷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可顧不得誰的臉面了。”
陳頤安笑道:“是,我很領你的情,那麼這就叫她進來磕頭吧。”
鄭明珠笑:“誰要你領情,我很稀罕麼?現在急什麼,先吃了晚飯罷,你在外頭忙了一天,也餓了。”
說著便叫丫鬟擺飯,熱騰騰的野鴨鍋子擺上來,還有些當令的蔬菜,鄭明珠又叫丫鬟們也去擺一桌吃,笑道:“難得吃這樣的,要自己涮才有趣兒,你們自管吃去,大爺這有我伺候呢。”
陳頤安也點了頭,與鄭明珠對坐,又叫燙了熱熱的合歡花酒來,親自給她倒上。
陳頤安覺得近些日子來,每每見著鄭明珠就有好心情,處事妥帖,言語嬌俏,頗討人喜歡,既不一味強硬也不一味軟弱,溫婉中見剛強,且從來都把話說的明明白白,有一種夫妻間再無隱瞞的做法,很有種熨貼的感覺。
不得不說,陳頤安很吃這一套,越是躲躲閃閃瞞著他,他越是看不上,如鄭明珠這樣,事事說清楚,什麼事讓我不高興了,我要怎麼辦,你得讓我怎麼辦,或者你得替我辦,陳頤安反而聽得進去,也樂意聽她安排。
就如同外書房這件事,陳頤安原本並沒有心這樣快交到鄭明珠手上,他想再看看鄭明珠的行事再下決定,可是今日鄭明珠這樣一來,他反而就不再考察,立刻把外書房交給鄭明珠了。
鄭明珠當然不知道陳頤安的種種心理,只不過她察言觀色的本事卻向來是高手,多少已經有點察覺了,見陳頤安這樣有興致,她也高興,兩人涮著熱鍋子,一會兒竟把一壺酒都喝完了。
鄭明珠玉一般的臉頰上飛上了紅雲,連陳頤安也微微有了酒意,俊美容顏更比往日鬆弛,帶一分慵懶,歪在大靠枕上,鄭明珠給他遞茶,他就握住鄭明珠的手不放。
鄭明珠只得坐到他身邊,笑道:“大爺有酒了,喝杯茶歇一歇吧。”
陳頤安笑道:“這一點算什麼,上回在東宮,太子賜酒,我們四個人喝了一罈子呢,太子還起身舞劍!”
說話倒還清明,只是眼睛極亮,如天上星辰。
這樣的眼睛看著鄭明珠,她有點難以自制的臉上發燙,一邊想著這是喝了酒的緣故,一邊不得不匆匆的說起話來:“那這就把宣紋叫來吩咐了,明兒一早我好帶著她回母親去。”
“也罷,使個人去叫她。”陳頤安漫不經心的說,放開鄭明珠的手。
鄭明珠忙站起來,吩咐人去叫宣紋進來說話,又讓丫頭服侍著洗了臉,擰了熱手巾給陳頤安擦臉,陳頤安笑道:“好歹我們也是快兩年的夫妻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鄭明珠啐一口,心中卻想,誰跟你兩年夫妻呢!
兩人調笑了一番才坐下來,規規矩矩的說了幾句閒話,宣紋就進來了,給鄭明珠和陳頤安磕了頭,就靜靜的站在地下,低著頭一聲不吭,鄭明珠特意打量她一眼,見她家常穿著件半新不舊的素面淺黃色的褙子,白挑線裙子,頭上插著兩根金簪子,面色平靜的很。
倒是好定力,這樣還真看不出才跟主母打完擂臺當晚就被叫進正房說話的樣子,她是篤定她在陳頤安心中的地位十分穩固,還是真的十分看不起這個主母,並不擔憂?
鄭明珠在心中想了半天,也確定不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
鄭明珠看了陳頤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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