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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高,這是雙方都樂見的結果。
兩位嬤嬤忙都道不敢。
鄭明珠便帶了丫鬟出去,進了正屋。
裡頭正是熱鬧的時候,朱氏,朱姨母都起身站著,朱家舅母卻是跪在地上,這便是兒媳婦與姑奶奶的地位差別了。
同樣一件事,姑奶奶只站著聽訓,兒媳婦就要跪著領罰。
這位夏氏侯夫人也是個爽利人,進門先就與陳夫人當著眾人的面說了:“我們家一向是講究禮法規矩的人家,家裡頭也有幾輩子的老人,但凡姨娘的外家有遞帖子求來看望姨娘或是送東西的,到底也是天倫,我們家也不至於攔著,主母允了,自是從西角門出入,那也是就是下人親戚走動的意思,究竟和咱們家是不相干的,要說請侯夫人看我襄陽侯府的臉面,那也該是我們家的正經親戚才是,咱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也沒有哪一位姨娘的外家,能使著咱們府裡的名聲。”
夏氏居高臨下的睥睨高家數人一眼,明明白白的對陳夫人道:“侯夫人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些人與咱們家並不相干。”
正主兒出場,一段話頓時將高家幾個太太的臉皮盡數扒了下來,幾個婦人臉上陣紅陣白,手腳都彷彿無處安放。
彷彿還聽到身後有小丫頭子悄悄的嗤笑聲。
鄭明珠在門口聽著,一眼看見自己院子裡的小丫鬟鈴鐺悄悄兒的走到陳夫人身後,說了幾句話。
陳夫人臉上淡淡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固,然後便又舒展開了,只是目光閃動,大約已經有了幾分成算了。
夏氏對高家幾人自然是輕視甚至是無視的態度,只需要交代這些人和我們沒關係就行了,但是對高姨娘一系的庶子庶女們,那怎麼說也是她名義上的子女,自然就不能這樣隨意說一句罷了。
夏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好歹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了,還這樣分不清輕重?姨娘的外家與你們有什麼相干?這樣子到人家侯府來,臉面還要不要了?名聲還要不要了?”
三人不敢回話,都低著頭聽訓。
如今朱家三子是得罪了陳夫人了,她們為什麼這樣蠢夏氏不知道,但夏氏並不想得罪陳夫人,她也知道,這高氏一系,朱氏為長,如今地位也是最高,自然是她為尊,夏氏便對她道:“今兒老祖宗知道了,也是氣的很,你也是近四十的人了,還這樣莽撞。且你們家珠兒又是侯府少夫人,你有什麼要緊事不能好生與侯夫人商議的?倒帶著些不相干的人要來理論!從小兒教導你的規矩禮法都到哪裡去了?我雖有心管教你,只你到底不是我養的,只怕心中不服,回頭我必要回你父親,再做計較,還有老祖宗,自然也要召你說話。”
嫡母說出她不服管教的話來,也就是說的很重了,朱氏哪裡敢認,連忙也跪下道:“女兒知錯了,請母親責罰,女兒再沒有不服的。”
朱姨媽也嚇的臉色青白,忙也悄悄的跟著跪下。
夏氏不管她們兩個,沒說罰,也沒讓她們起來,倒是頗有一種出了一口半生惡氣的舒暢感。
高氏寵冠後宅多年,又生下庶長女,處處壓她一頭,朱氏雖是庶女,卻因受父親寵愛,氣派與嫡女無二,後來又嫁入安國公府,掌家十餘年。
夏氏怎麼也喜歡不起她來。
如今因為了給高氏外家出頭,犯了這樣一個明明白白的大錯,又是老祖宗命她前來訓斥的,既然有這樣好的機會,夏氏如何肯放過。
如今就且讓她們姐妹跪著吧,丟臉丟到別人府上來,也是活該,也就是給陳夫人賠罪了。
這樣子折了臉面,只怕很久朱氏也沒臉見陳夫人了。
夏氏這才回頭罵朱舅母,對兒媳婦,自然比姑奶奶更不留情面,只好歹想著到底是在人家家裡,才罵了幾句便說:“既然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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