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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葒朝老嫗看去,聲音放低:“因為昨天六娘突然跑去西邊屋舍找女君說夫人在為三娘議事,從前夫人待三娘如何,眾人都知道,不僅六娘憂慮,女君也憂心,所以女君才趕去夫人的屋舍,在陸夫人離開後,也是夫人先出聲怒斥的,女君後面才開口說了一句話,但是夫人勃然發怒,開始譏刺女君,隨後三娘又出現,親口說她早就已經跟夫人商量好這件婚事。”
她接著說道:“沈女醫昨天剛好就在家中,那也是因為女君身體不適,西邊屋舍的侍女特地請來的,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再被人這麼譏刺,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三孃的婚事也一直都是女君在給她議,而且前面還有二郎在,禮有尊卑長幼之分,二郎的婚事不解決,三孃的婚事也不能操辦,但就算是不滿意女君,提前和嫡母商量好其他的世家子弟,也應該提前寫家書告知,或者是在回到建鄴以後跟女君說一聲也好,女君至少不必再操心,也能直接回絕河內魏氏,如此愚弄,心裡對女君沒有半分尊敬,這兩年來女君還待她那麼好,付出自己真心。”
老嫗聽見,暗裡譏道:“綠葒娘子又是在用幾兩線織布?”
綠葒以白眼對之:“我世代都是博陵林氏的奴隸,從林氏跟隨霸主爭天下的時候就已經是,到今日已不知道是第多少代,所以只知道盡心侍奉主人,聽從家主和女君的話,不懂得織布。”
老嫗明白侍女的意思,她雖然是奴隸,但是跟隨歷代家主多年,在博陵林氏比自己這個用錢財贖買來的更加重要,所以不敢再說話。
綠葒要離開的時候,位於屋舍南面的居室裡面走出來一個侍女,低聲說道:“側夫人有請。”
她雙手交疊,放在腹前,跟著低頭去到室內,看見跽坐在案前席上的婦人,恭敬回道:“不知道側夫人有什麼事情要命令。”
雖然是側室夫人,不比正室夫人敬重,但是侍奉在她住處的奴僕並不算少,婦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開口就詢問:“女君此胎潰敗和三娘有什麼關係。”
綠葒稟道:“昨天建康坊陸家的夫人來了家中,夫人與她在商量三孃的婚事,因為女君憂慮這家子弟品行不端,所以過去相看,但是卻不知道夫人早就已經和三娘商量好了。”
周氏又問:“女君身體可有大礙?”
綠葒再稟:“女君和胎兒都無礙。”
周氏頷首。
等侍女離開,婦人命侍女梳妝更衣,不準侍女隨侍左右,獨自離開庭院,本來想要去林妙意的住處,但是走到一半,又停下腳步。
再三思慮下,還是去了家主和女君所居住的屋舍。
周氏匆匆來到西邊屋舍。
庭院裡面的侍女看見後,還來不及去稟告家主和女君,婦人已經走到居室那邊,從南面上階,沒有進去室內:“女君”。
室內,謝寶因剛和男子耳語完那句話,便被他抓著鳴口嗍舌,一時相吮,茹其津液,或緩齧其舌,兩口相咽。
聽見聲音,她心中一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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