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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因為太過忙碌,又發生了縱馬傷人的事情,踏春宴當日的東西都是玉藻盯著侍女收拾的,她們都不敢輕易翻動自己的東西,再加上這封帛書被捲起來用束帶捆著,應該是一起都收進了箱籠裡面。
那時候她已經懷上了林圓韞,也不記得有這回事情了。
前幾天拿出來的那些竹簡都看完了,所以她去箱籠裡又抱了好幾卷竹簡出來,因為沒有逐一挑選,是一起抱出來的,大約是夾在竹簡之間。
她跽坐在几案旁誦讀經典的時候,不小心給掉落到了案下。
想到這裡,謝寶因的臉頰變得更加滾燙起來。
林業綏卻假裝沒有看見女子的反應,反而慢條斯理的翻閱看起來,就像是在看四書五經一類的正經書:“正好我旬休三日,不如我們把這些都一一試過,也好早日滿足幼福的這個願望。”
他把帛書遞到女子面前,好像只是在和人討論自己對經典中某處的看法:“其中有幾個姿勢倒是有些難度,會比平時更累一些,不過看起來應該也會更加欲生欲死,不知道幼福可不可以。”
跪坐在席上的謝寶因立馬撇過臉去,耳朵也跟著紅起來,他臉不紅心不跳的看就算了,竟然還說著閱後感。
女子這副模樣是林業綏從來都沒有看過的,他手落在案上,撐著頭,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看她何時會回頭。
等潮紅褪去後,謝寶因才肯來看他。
林業綏把帛書疊起,忽然好奇問她:“叔母都和你說了我什麼?”
“都是一些好話。”謝寶因抬手撫上還殘留著餘熱的臉頰,隨即把鬢髮攏過一旁,“說如果不是二叔母的那些話,你現在或許已經成了山中名士,四處遊歷。”
林業綏嘴角噙著抹笑,不知是在問誰:“是嗎?”
謝寶因點頭,這句話確實是王氏說的。
“可是幼福,我從來不想做什麼名士君子。”想起崔安,林業綏眸中多了份絕然,他突然意識到,如果女子想要的是遊歷名山,隱居山林,他不會為她放棄眼前的這一切,他是個哪怕死也要走到那裡去的人,“我七歲時,心裡想的就是日後定要執掌相權。”
楊氏的那些話,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甚至還認同其中一半。
當年博陵林氏賭上一切,跟隨霸主北渡來到建鄴,讓林氏一躍為世族,何其豪丈,後來家族不振,沒落至此。
身為大宗,身為家主,首先擔負的就是家族,然後才是其他,連博陵林氏都護不住,談什麼為天下蒼生謀利。
帶領族人北渡的林氏家主才是他所追求的一生。
他從小想的就是高坐廟堂,只是林勉心裡有所抱負,所以他這個長子也必須要有那樣的抱負,顧及著父子之情,加上那時候昭德太子薨逝,林勉變得一蹶不振,受不得什麼刺激,所以才用了一些手段讓林勉相信他也懷著同樣的熱血。
林勉死後,丹陽房就如同浮萍一樣,徹底散了。
他不止要手握相權,還要讓博陵林氏走到三族的位置。
“現在你該知道了,我雖然看的是聖賢書,但做的卻是一些使用卑劣手段來爭利的事情。”林業綏比之前每一次都變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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