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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見都顧及著他們剛回建鄴,所以什麼都沒有說,謝寶因也照例命人為他單獨安排食案與坐席。
看到他那張食案上飯食亂飛,席坐北面尊位的謝寶因也隱隱帶了慍怒,偏頭厲聲責問侍奉在堂上的侍女:“六郎怎麼會來這裡,是哪個奴僕怠慢的?”
這句話是給楊氏留了面子。
跽坐在西面第一張食案前的楊氏看向東面第二張食案,可能知道這樣於禮不合,而且滿案狼藉,不僅是大失禮,還被視為不尊敬宴請的主人和在堂的其他人,她馬上笑道:“六郎是我帶過來的,他從生下來就沒有離開過我身邊,用食的時候,我要是不在就不肯用,還特別挑食。”
王氏本來一直都不說話,現在看婦人不僅沒有為失禮之舉賠罪,還為此狡辯,火氣也開始攀升:“這是女君在宴請我們,他身為博陵林氏的子弟理應去家主所宴請的西堂,就算我們和女君都不在乎這個,但是怎麼可以如此無禮!難道離開建鄴,嫂婦就是教誨自己孩子的,哪裡像個世家子弟!”
自己拼死拼活生下來當珍寶一樣疼愛的兒子被說,楊氏立馬高聲道:“女君都不說什麼,你不僅已經從這裡搬了出去,而且還是個庶子的夫人,在這裡充當什麼主人!”
王氏立馬瞪大眼睛盯著旁邊的婦人。
袁慈航所嫁的林衛鉚也是側室夫人所生,聽到楊氏的話,心裡生出不悅。
侍奉在女君旁邊的紅鳶,也偏頭與謝寶因小聲耳語。
那位側室夫人成林勤的時候難產殞命,林勤也因為在產戶待得太久,導致窒息缺氧,渾身都發紫,那時身為正室的林老夫人憐惜這孩子,所以就抱到自己身邊,親自撫育教養。
世家只看父親,很少看重嫡庶,而且就憑林老夫人的疼愛,家中的奴僕都不敢不尊敬。
兩邊臨近,西堂很快也注意到了。
跽坐北面尊位的林業綏放下酒樽,命道:“去看看女君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奉一旁的童官領命,快步離去,等回來的時候,立即稟道:“林六郎在女君所宴請的堂上,把飯食用木箸全部弄到了食案之上,還大吼。”
林益一聽,放下酒樽,咬著牙喊來貼身奴僕,命他過去告訴楊氏不準生事,然後馬上朝北面行揖禮:“六郎此次實在失禮,叔父賠罪。”
林衛罹、林衛隺見尊長都不動食,立馬便放下筷箸,筆直跽坐案前,兩耳不聞。
堂上身為家主的林業綏面色如常,執箸夾了片生魚鱠,淡然道:“六郎剛回建鄴,可以原諒,你去把人帶過來這裡。”
童官立馬離開。
林益身邊的奴僕前來告誡,楊氏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又看到有奴僕來。
童官朝北面的女君行禮,然後稟道:“女君,家主命我把林六郎帶過去西堂。”
謝寶因頷首。
聽到是林業綏,楊氏神色忽變。
王氏笑起來,當年那件事要是從安追究起來,她絕對沒有好下場。
看見林得麒被童官帶走,謝寶因斂起慍色,命侍女把那張食案收拾好。
用完晚食,侍女進來收拾好食案後,飲了酒的林勤醉意上來,迷迷糊糊的拉著林衛罹說起治水的辦法來,林衛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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