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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就是郗氏把事情都還跟陸氏說了。
謝寶因就像是一泊湖水,風來便有漣漪,而非湖想泛起漣漪,便如此刻她唇邊泛起淺淺笑意,僅是因著骨子裡的修養,叫她要周全禮數,說出的話亦是:“我不明白舅母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哄不哄的,母親是尊長,我身為兒婦不會去違背的,只是我治理家中和宗族事務,不得不按照規矩行事,只有這樣才能讓家中不亂,讓郎君不用受家裡這些事情的煩擾,而且母親最喜歡唸佛,怎麼可能會做出那些不好的事情。”
陸氏滿意的點點頭,心裡也開始明白幾分,眼前這女子看著軟和,對尊長事事孝順,但其實她性情絕對不是這樣。
她那阿姊的性情也是折磨人。
話已至此,又另外給了很多東西,陸氏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畢竟現在博陵林氏的家主林業綏,林氏宗婦和女君也是渭城謝氏的這個女郎,何必壞了關係,搞得以後都不好來往。
尚書僕射可是三省長官。
我有辦法
在建鄴的幾場雨水過後, 天氣暖和了十多天。
只是剛進入四月,倒春寒也如預料中的那般來了,雖然時間極短, 但是其勢洶洶, 天終日都陰沉,夾帶著連綿的冷雨,刺骨逼人,各處都生了潮。
好在不過五六日,這場春寒也就過去了。
現在到了四月中旬, 金烏高掛,漸漸有了幾絲熱意, 雖然還遠遠不到酷熱的時候,可白日裡總會生出幾分燥意。
等過不了多久就是五月端陽,暑熱又要侵襲,暑熱一直往後到八九月裡, 那才叫是真正折磨人的日子。
坐在庭院裡面做女功的玉藻抬頭看了看,今天最熱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她又偏頭透過居室大開的窗牗看向在居室坐床上面閤眼淺眠的女子, 厚重的衣物已經換成絲絹羅衣。
幾道暖黃的光線穿過玉蘭樹的枝椏, 斑駁灑在女子臉上,輕輕搭落在腹部的右手還握著一卷莊周的《南華經》, 竹片相連處已經有些磨損,一看就是經常看的。
懸掛在屋簷下的鸚鵡在林家養了這一年, 也變得懂事, 安安靜靜的不再吵鬧。
玉藻收回視線, 繼續做女功, 只覺得這種安定寧靜的日子要是多些就更好了。
這個寒冬實在是太長了, 女君又是在臘月生下的女郎,身體肯定有所折損,雖然說用藥石調養好了,但是大半年的時間都靠炭火和地龍取暖,不如在這日頭下面來曬曬,所以她才趁著現在這天早晚都還算是涼爽,不冷不熱的,現在又還有日頭在,去命人把居室向陽的窗牗開啟,讓女君可以也吸收吸收陽氣。
陽氣吸收一久,謝寶因逐漸開始變得不舒適起來,她本來就有熱症,臉上被照得微微發燙,心裡也就開始有了幾分細細麻麻的熱燥,她懶得動彈,徑直拿來素絹遮臉。
這些天以來,家裡各處屋舍要換帷帳的事情都已經命那些奴僕去做,家中也暫時沒有什麼再需要她傷神的地方,終於能夠好好休息。
晚春的天氣更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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