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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漢郡的文書已經送到尚書省,直言與西南那邊的情況有關。”
在含元殿上被氣吐血昏迷以後,天子就不再過問西南的事情,把那邊全部都交給了男子去治理。
天子只等著要一個結果,知道結果後,也只需要說誅殺還是賜金。
林業綏冷下聲音:“備車。”
僕從領命離去。
接著發出沉悶的一聲響,是漆碗被放下的聲音,隨後謝寶因只覺得被一道黑影所籠罩。
林業綏已經從席上起身,走去北壁穿燕服。
在他途經自己的時候,謝寶因伸手拉住男子的下裳,抬頭的一瞬,在昏黃燈盞下更顯得楚楚:“郎君今夜要回來嗎?”
林業綏停下,內心騰起愛憐,彎腰去碰她眼睫,嗓音溫潤:“不知道發生何事,不必等我,困了便寐。”
他沒說的是,雖然不知道發生何事,但是也大約能夠猜到一二。
進入寒冬以來,西南變得極其溼冷,已經不能夠再進行作戰,因為對雙方有害無利,所以都不言而喻的息兵,現在那邊天氣回暖,所謂情況,應該也是敵軍突然進攻,而建鄴這邊的調兵文書是在十日前發下去的,按照行軍速度,要在近幾日才會到廣漢郡。
燈盞晃動之下,謝寶因跪直身體,突然撞上去吻男子,只是技藝拙劣。
林業綏神色意外,然後眼底盪漾著笑意,也是,成昏[1]以來,向來都是他餮貪無厭的索取。
幾瞬過後,謝寶因已經快要不能呼吸。
任由她來掌控這一切的林業綏在意識到這點以後,迅速掌握主動權。
只是男子的進攻更加來勢洶洶,長槍突破柔軟的防守,兩條紉如絲的蒲葦繾綣在一起,互換瓊漿甘露,然後順流而下。
逐漸無力的謝寶因兩隻手緊緊抱著男子勁瘦的窄腰。
直到她手掌也快抓不到東西的時候,林業綏才終於肯放過,揩拭著女子檀口,聲音暗啞:“好好休息。”
謝寶因像條要溺死的魚,靠著男子拼命吐息。
林業綏用手背蹭著她臉頰,等女子稍微緩過來才離開。
經過前面那場激烈的交鋒,謝寶因臀骨直直落在雙腿上,良久以後,喘息才從急促變為平緩,男子雖然不說,但是她也能夠感知到天下局勢已經在迅速發生變化,從皇權不再需要王謝來定天下,從世族人才凋零伊始,士族權勢就變得岌岌可危。
這一場王謝與皇權的博弈,也是沒落世族的機會。
林業綏身為博陵林氏的家主,三年前就抓住了,或是更早。
湯湯洪水中,所有人都不過是浮萍。
剛在思量,侍女便從外面進來打斷思緒:“女君,剛剛家主身邊的僕從來稟,家主恐要宿在官署。”
謝寶因用長睫覆住眼眸,讓人看不到其中的神色,她也不禁在想,天子讓自己代嫁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一定是因為還有比五公主重要的東西。
但是不管如何,林業綏都是知道的。
她語氣平淡:“知道了。”
深夜離家以後,林業綏再也沒有回過長樂巷,只是在三日後,突然從官署歸家宴客。
因為適人的林妙意要與陸六郎前來拜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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