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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沒幾句,胡興就變得不耐煩,吵起來後嚷嚷著自己不想活,死前也要拉上他們這對吃葷的□□賤男給自己去黃泉墊腳。”
僕婦這般已算是多嘴多舌與搬弄是非,謝寶因默然聽完後,眼裡泛起瞭然之色,並未責怪,只是恍然大悟般的點頭,有些府裡的事自己少能知道,便是需要這些僕婦老媼的舌嘴來告訴自己。
“那還真是多虧吳老媼早回去。”女子雖如此說,臉上卻是不冷不淡的神情,“要是鬧出人命來,又該如何是好。”
看慣諸如此類的事情,李老媼也嘆氣點頭,語氣捎帶著些嗤之以鼻,只是不知對誰:“女君說得正是,你說她就為了個外面的人,竟就鬧得要死要活的,世上男子哪有不吃葷的,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最後白白死了,那對□□賤男可就快活,什麼也不必顧忌。”
謝寶因眨了眨眼,托腮扭頭去瞧外面庭院的秋末景色。
再過幾日,寒冬就要來了,得將庭院裡的那些落葉打掃乾淨,若是等雪降下來,落葉被覆蓋埋在底下,指不定會腐臭成什麼樣子。
李秀踩在日出最後一刻來的微明院。
來時,將渾身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頭髮用花油抹在鬢髮兩側,通身是紅色織錦,口脂還特地用了平日捨不得的,耳環髮飾皆是最好的。
李老媼只打量過去一眼,那嘴角泛著淡淡青紅是多少脂粉都掩蓋不去的,眼底徹夜哭過的紅也是,想了些雜七雜八的,就先找個藉口離開。
“今日來遲了。”
李秀開口說完幾個字,緘默了半會兒,只因她張嘴才發覺自個聲音是嘶啞的,昨夜鬧得太難看,指不定府裡現今如何瞧她的笑話,她是個要強要臉面的,心裡正思量著不知這女君又會如何看她時,抬頭卻見坐床上的女子並無異樣,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要是平時,她定會在心裡編排,可此刻卻說不出的鬆口氣:“害得女君至今都還未梳妝。”
“沒什麼要緊的,家中的事情更要緊。”謝寶因聞聲微笑,“今日也不必為我梳妝了。”
李秀聽出女子說話沒什麼力氣,面色有虞,狐疑了會兒:“女君的病不是痊癒了嗎?怎麼今日面色瞧著還如此不好?”
“許是昨夜又受了些涼。”謝寶因輕咳兩聲,抬手順了順胸口,笑起來也是勉勉強強沒精神頭的樣子,“人只要開始病起來,哪能這麼輕易就好呢,病根已是留在身子裡,稍微一點風就能倒下。”
說罷一聲嘆息,將手中的翠玉簪釵遞給坐床旁的僕婦:“這些日子我仔細想了想夫人的話,是我對不起嫂婦對我們姑、婦的心,如今我病了還得仰仗嫂婦幫我。”
李秀假意推遲了幾回,見女子執意要給,才接過掩在袖中,一副未放在心上的模樣陪笑道:“女君說的是哪裡話,我和姑氏受林氏的恩,姑氏常與我說,侍奉林氏的家主夫人就要如同自己家,一家人總有個磕磕碰碰,哪有什麼對得起與對不起。”
“那我便也不客氣了。”謝寶因得到對方的話,像是心中的鬱結終於散去,語氣也稍輕快起來,“昨夜三娘那邊的侍女來說,三娘經過幾日施針已醒,只是現下我病了,還得麻煩嫂婦替我去瞧瞧。”
李秀點頭,當即就應下來。
最近這女君每日都在那邊屋舍陪著昏迷不醒的林妙意。
【?作者有話說】
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出自《道德經》
【譯文:嘉美的言行可以博人尊敬,良好的行為可以見重於人】
開頭那個案子在出現過
◎女君有支陛下賞賜的簪釵丟了◎
李秀走出微明院後,腳下慢移,低頭從袖中拿出那支簪釵來看,水滴似的綠翠被掐絲祥雲紋樣的金色所裹,做工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