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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這盤局,已經開始了。
手心被他撓著,卻是心間在搔癢。
謝寶因視線放長,去看男子在看的竹簡,只隱隱看到句“抱元守一,至度神仙,子未能守,但坐榮官”,這好像是論成道之法的。
林業綏見女子想看,嘴角噙著笑,長臂環住她的纖腰,直接把人帶到懷中,指腹不經心的握著她手,揉捏著軟軟的指腹。
兩人就這麼相依在一起。
謝寶因看了幾句,心也跟著靜下來。
李風從長生殿出來,又被天子遣去了鄭貴妃殿中,說什麼他摔斷腿後,貴妃日夜擔憂,身為人子,應該去報一聲平安。
要是真的擔憂,又何必去給天子吹耳旁風,嘴上說他身為大王,理應為帝王分憂,不該賦閒在家,心裡卻是打得別的算盤。
邁入殿內,跛著腳的李風還沒有開口,鄭貴妃看見自己兒子現在的情況,先哭起來:“我是鄭氏的女兒,三郎恨我吧。”
她和鄭洵善都沒有想到鄭彧和李毓竟然敢這麼快就下手。
“我不恨阿姨,只是阿姨也不要再指望我們之間能有母子溫情,說到底你我也算不得是母子,不過借你肚皮來這世上一遭。”李風淡漠非常,這腿雖好不全,可只要慢些走路,與尋常無異,他沒有什麼怨懟,“改日我就會上書回洛陽去。”
鄭貴妃抹去眼淚,只說:“陛下這麼不喜東宮,賢淑妃又記恨太子咬她之仇,要是真的讓七大王來日即位,怎麼可能會放過太子?”
其他人不知,但是她知道,三哥和太子情同至親手足。
太子願意為這個弟弟放血治病。
三哥曾經也是天子所愛的兒子,只是不顧勸阻的為太子說話才被貶斥去了洛陽,很多時候她都懷疑這個兒子怕真是從哀獻皇后腹中出來的。
李風摩挲著指腹,忽然笑道:“你們要爭便去爭,扯大哥做什麼?”
日出時分,在林業綏離家後,侍女才端水進居室去侍奉。
謝寶因踞坐在臨窗的坐床上面,斜側著什麼,趴在憑几上,透過大開的窗牗看著庭院的景色醒神,自從平旦時分被男子弄醒就睡不著了,還說什麼讓她睡她的。
侍女把銅盆、平盤放在矮床上,浸溼巾帕後,雙手奉巾,恭敬喊道:“女君。”
謝寶因回過神來,坐正身體,盥洗過後,出聲命道:“讓李媼到東堂等我,我去完夫人屋舍就過去。”
侍女端起矮床上的東西,低頭應下,退出去。
轉眼間,乳媼也抱著林圓韞來到她這裡。
謝寶因本來想要先去更衣再抱,但是林圓韞已經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在看她,難以抵擋的她只好先伸手去抱,隨後便有一隻小手來扯她胸前中衣。
她皺起眉來,抬頭問乳媼:“今天還沒餵過羊奶?”
乳媼立即反應過來,笑道:“餵過了,只是娘子吃得少,可能是娘子想女君了。”
話音剛落地,林圓韞就因為吃不到奶,直接張嘴哭起來,小手還攥扯著衣物。
謝寶因只好解開中衣哺乳,看到她馬上就偃旗息鼓,還吮吸得香甜,無奈的用指腹輕輕摸過孩子鼻頭,啞然一笑:“你哪裡是想我了?”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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