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魯智深介休破戒(第3/4 頁)
分不差地落入了智深的耳朵。
胸前那兩團溫暖智深卻是熟識,與早先揹負翠蓮逃命時的溫柔顫巍別無二致。智深只覺頭昏腦漲,口乾舌燥,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他剛要說話,就發現得嘴已被翠蓮用不知什麼東西堵住,溫暖甜蜜,滑膩香軟。
男女相吸,乃人之常情,不然世上人種豈不滅絕。智深赤身與翠蓮相擁半響,只覺胸悶氣短,喘不過氣來。智深練武便是累極,也不曾如此過,他費力把頭伸在翠蓮頸後,邊聞那香邊道:“翠蓮,救救我,我要死了。”
翠蓮在送親前夜,被母親叫著看了好些祖傳的嫁妝書畫,上面滿是男女狎戲。那些書畫傳女不傳男,當年也是翠蓮母的嫁妝。書中男女身上不著寸縷,纖毫畢現,讓翠蓮大為羞赧,如今遇到智深這個與此事不通的呆子,卻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只得細細想了那書中男女行徑,與智深一起研習。
第二日,日上三竿,智深與翠蓮才醒來。智深見翠蓮容顏煥發,肌膚如脂般白,有些羞愧道:“昨晚之事,是灑家的不是。也罷,做都做出來了,灑家……灑家只怕你日後跟著灑家受苦。”
“大哥不要這麼說。母親臨別前,曾經吩咐過,此生與大哥做妻做妾。我不敢圖什麼名份,若是大哥日後遇到良配為正室,翠蓮做妾足矣。若是做不得妾,做奴做婢也使得。”翠蓮依偎在智深懷裡,乖巧的像一隻貓兒。
智深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回憶:“當日灑家離開汴京大相國寺,那裡主持智清禪師曾說過五句偈子:‘遇金而昏,遇史而流,遇楊而安,遇宋而遷,遇趙而亡。’灑家一直覺得‘遇金而昏’是要灑家遠離錢財,以免昏了頭腦——當時灑家還奇怪,灑家一直財去財來如流水,不應該遇到金銀就昏了頭腦才對——只是當時時間緊急,顧著逃跑,沒有細問。現在想來,卻是‘遇金而婚’,應在金翠蓮身上。”
隨後無話,二人在莊上又住了幾天,葉清再留不得,便收拾了行李,單獨備了輛車馬,遣個心腹車伕趕車,讓瓊英坐了。葉清妻子安氏一併前去五臺山照顧瓊英起居。翠蓮求了葉清一套俗家衣衫並帽子與智深穿了,一行人上路奔太原府來,葉清送到十里長亭不提。
行了幾日,到了平遙縣當初瓊英父母遇害處,瓊英下車燃香祭拜,只哭的死去活來,幸被翠蓮與葉清妻子安氏勸住。智深等人也祭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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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完畢,一行人上了馬車,繼續趕路。
智深回想當時場景,與翠蓮說了。
翠蓮道:“那夥強盜不是自稱綿山強盜?大哥去綿山找便是。”
“灑家自是找過,但是沒找到,也不知是本就沒有,還是確實有,但被漏了過去。”
翠蓮念道幾聲:“綿山?綿山?”忽然她猛一抬頭,拉著智深下車,遠遠離了眾人。
智深不滿道:“有什麼話非要這麼鬼鬼祟祟的。”
翠蓮道:“大哥,那人有口音也無?該不會說的是‘綿上’,你聽的耳滑,聽成了‘綿山’?”
智深聽了,大覺有理,仇瓊英家在介休縣東南,名就叫綿上。事發地點‘綿山’是在平遙,‘綿上’強盜那麼多人從介休到平遙,穿州過府打劫,多半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緣故。
正思索間,翠蓮附在智深耳邊低聲說道:“瓊英父母只她一個獨女,又有萬貫家財,想來總是財富動人心,難不成是葉清勾結強盜,害死瓊英父母,又施恩與瓊英,想做些什麼勾當?”
“不可能,那日他不知和尚會路過,沒必要那麼賣力護著瓊英。若他是假意護衛瓊英,逼真到了灑家也看不出來的地步,只能說明他本領遠高於灑家。那樣的話壓根沒必要多此一舉,把灑家打發了就是。他應該是清白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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