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戴宗逢黑旋風李黑炭(第3/4 頁)
蔡京為相後,以文臣執政官文彥博、呂公著、司馬光、範純仁、韓維、蘇轍、範純禮、陸佃等二十二人,待制以上官蘇軾、範祖禹、晁補之、黃庭堅、程頤等四十八人,餘官秦觀等三十八人,內臣張士良等八人,武臣王獻可等四人,共計一百二十人,分別定其罪狀,稱作奸黨,並由徽宗親自書寫姓名,刻於石上,豎於端禮門外,稱之“元佑黨人碑”。不許黨人子孫留在京師,不許參加科考,而且碑上列名的人一律“永不錄用”。元佑黨人成了蔡京黨同伐異,排擠打擊政敵的一把利劍。陸佃是王安石的學生,還有變法派人物李清臣等人,因得罪了蔡京,竟也被打入“元佑黨籍”,備受摧折。蔡京因此權柄無雙,再無人能與之抗衡。
那時世人沒有不痛恨蔡京的,戴宗這番言辭下來,薛永自然義憤填膺,道:“哥哥心表日月,只是老賊勢大,小弟只怕幫不上忙,耽誤了哥哥大事。若是承蒙哥哥不棄,有什麼是小弟能做的,儘管吩咐。”
“蔡京遠在天邊,自有能人對付。如今江州知府蔡得章是蔡京的九兒子,尋了他的把柄也能弱其黨羽。”
薛永深以為然道:“既如此,若是有小弟能幫忙的地方,還請哥哥吩咐”。
侯建道:“我也一樣。我也願為節級效力。”
戴宗轉頭看了看侯建,好像看到了一個以前的自己:“賢弟,我不會叫你一直在尺子和剪子間廝混。”他看回薛永,又看了看侯建:“我現在沒法給兩位回報太多,日後但有可能,定叫你們出人頭地。”
薛永端起一杯酒,手微微顫抖,道:“兄長客氣了,為兄長辦事,是我二人修來的。”
“果然沒看錯你二人,都是講義氣的。”戴宗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糾纏太久,直接轉到正題上:“如今那蔡得章無事總往無為軍中去,不知作何勾當。我分身乏術,無法查探,賢弟能否助我?”
薛永略一思索道:“我這個徒弟侯建是裁縫出身,做得一手裁縫好活,飛針走線,技藝高超,可叫他去無為軍開個裁縫鋪,探訪他們底細。若是有事,我便來傳遞訊息與哥哥,若是無事,我就遊走無為軍附近村縣,耍拳賣藥查探訊息。如此可好?”
戴宗欣然同意,舉杯道:“兩位兄弟肯仗義相助,我報恩之事有望,先行謝過兩位兄弟。”
薛永和侯健二人都飲了。戴宗與了侯健三十兩銀子做裁縫鋪本錢,三人又計議了一些細事,各自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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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薛永再來尋戴宗,把侯健探聽到的無為軍近況說與戴宗聽。
原來那無為軍有個閒住通判,姓黃,雙名文炳。這人雖讀孔孟聖賢經書,卻是個阿諛諂佞之徒,心地狹窄,嫉賢能,勝己者害之,不如己者弄之,專在鄉里害人,人送外號‘黃蜂刺’。
這黃文炳想要復職,到處尋找機會,有如黃蜂一般,到處飛。他聽說江州新到任的蔡九知府是當朝蔡太師兒子,便起了討好巴結的心思,指望蔡九能引他出職,再欲做官。因蔡九性喜民間美色,他便專四處搶掠貌美民女藏在家中,供蔡九淫樂。
戴宗聽了,便讓薛永傳話與侯健,再探詳情,最好能設法進到黃文炳府中。
正事已畢,看看天色晚來,二人便去附近一個臨街酒肆飲酒。
飲了兩三杯酒,戴宗裝著無意閒聊,問道:“剛見面的時候,好像聽你說起過,令祖父曾在老種經略相公帳下聽用?”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老種當時是涇原路都鈐轄,家祖當時是他的。”
“鈐轄不都是用宦官嗎?”
“兄長說的是宦官鈐轄,但涇原路屬西夏鄰邊,邊事不斷,因此也有文臣鈐轄。”
“你越說我越摸不著頭腦,老種不是武將嗎,怎麼又做了文臣鈐轄?”
“他一開始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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