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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調子會漸漸肅壓下來,油畫式的光影渲染,昏黃,青灰,蒼白,跳躍的紅與凝固的黑,時而馬蒂斯的感性粗獷,時而梵高的刺眼雜亂,時而畢加索的抽象扭曲,時而莫奈的淡靜印象……
吼吼,荼蘼寫的不是文,是畫。
《好人》已經唱到升C了,《禁奴》就降D,從高亢的鋼琴協奏換做沉靜的大提琴。如果用音樂表達,我希望把領銜的高音部交給如泣如訴的二胡和蒼涼的馬頭琴。時空夢境交錯的部分不要音樂,畫面閃斷,只用老膠片沙沙的留白。
如果都市文是派對上色彩斑斕的雞尾酒,古韻就是紫砂壺裡淡靜微苦的香茗。如果都市文是藍天綠地下的高爾夫,古韻就是昏黃燈影下的橋牌,一個是玩情調,一個是玩品味。荼蘼的心是個大玩家,臉就比較麻木不仁。不喜歡總按照一個套路出牌,所以古韻和都市文總是交替出現。這樣會比較沒有點選率,照常理俺應該繼續《浮生曖昧》的第二部《輕浮》(省略版,暫保密,也是七個字),讀者絕對會跟下去。所謂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鬧騰完了,該深沉的時候就得深沉,本人向來有個性——該玩兒品味的時候,絕對不玩情調。
半夜帶墨鏡,《禁奴》是王家衛的型。馮小剛的粉請及時撤離,蓮花盛開的時候再回來,第二部《輕浮》送給你。古今通殺的,即玩情調也玩品味的請進。bxzw。
………【第二百零九章 刑滿出獄幸福落空】………
(bxzw。)監獄的小門吱嘎一聲開啟,聶琛輕裝出了獄門。bxzw。天空真***藍,空氣真***新鮮,四年,四年!
遠遠看見兩鬢斑白的父母守望在路邊,眼淚霎時漲滿了眼眶,疾步衝上前去,砰的一聲跪倒在二老面前,“爸,媽,兒子錯了,讓你們操心了……”
“出來就好,出來就好……”老爺子抹著眼淚,趕忙往起攙。老太太忍不住抽泣,在兒子寬闊的肩膀上忿忿地給了兩拳。三十六七終於懂事了,浪子回頭金不換!
擦乾眼淚,四下張望,說不出在尋找著什麼。見鬼!除了顏如玉,還有長成“小夥子”的旺旺,還能找誰?
那雙孤兒寡母沒來接他嗎?整整一年沒來看他了……
D城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爛。不,比從前更爛。N多條馬路正在擴建,塵土飛揚,弄得人灰頭土臉。靜心一想,一個人的成長尚且要經歷痛苦的蛻變,一個城市的變革必然也要經歷一個艱難的階段。憂傷之後醞釀著希望,塵埃落定,D城會迎來一個明媚的春天……
金風送爽,洗了個澡,換上家人給他新買的衣裳,跟老媽打了個招呼,跟老爺子要來了車鑰匙,跟隨著擁堵的車流直奔古文化街的“了緣堂”。bxzw。
呵,旺旺……
將車子緩緩停在門口,紅豔蹦蹦跳跳地迎了出來,“哥,你啥時候出來的?進屋,旺旺跟他姥爺在樓上呢。”小丫頭眼看著老闆娘獨自走過最初那段辛苦的日子,很清楚旺旺是聶琛的骨血。
姥爺——
聽起來就腿軟。站在門外壓低聲音輕問,“他姥爺咋在這兒?玉呢?”
“這個……這個……”小丫頭忽然間吞吞吐吐。
“利索點!到底咋了?”再磨嘰下去他一準兒崩潰了。
“生孩子去了。”
一臉錯愕,微眯起眼睛,詫異地合不攏嘴:又生?
媽的!改嫁了?說好他今年就出來了,她就不能等等他?沒男人就不行嗎?就不能沒有性生活嗎?
“她這會兒在哪兒呢?”濃眉一皺,滿臉火氣。bxzw。罪過罪過,老孫又動嗔唸了。長長吐了一口氣,換了一副還算平和的語氣,“多會兒生的?在哪個醫院呢?我去看看她。”孩子都生出來了,還能塞回去?發火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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