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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看了看錶,真有心開車去她家。
“在,您老人家就消停點吧。不說了,我睡啊。”佯裝要掛電話,事實上她一連重複N多遍都沒捨得掛。
“真麻煩,要不你出來吧。我在樓下等你,才十一點,睡得著嗎?”不厭其煩地遊說她。
“打算帶我上哪兒玩兒?要是好地方我就去。”孤獨的心禁不起誘惑,已然動搖了。
“甭指望我帶你去賓館開房,我不敢考驗自己的能力,帶你去泡酒吧。‘老站’,裡面還養了匹馬。去嗎?”知道她喜歡什麼,一針刺中要害。
“去!你把車停後院等我。我跟我爹撒個慌,就說我媽一個人,打電話叫我過去陪她。”
“成,聽我按喇叭,最多二十分鐘就過去了。”隨口安頓了對方一句,“甭自己下來,外面黑燈瞎火的,小心被什麼人打劫了。”
“除了你丫誰劫我?跟後面都看不出男的女的。又高又壯,打老遠一看還以為是個半大老爺們兒呢!”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走近一看,呦,人妖!”他不正經地調侃著。
“你丫是妖人!少貧,趕緊爬下去著車。”忍不住被他逗樂了。漸漸習慣了他那張破嘴,不論冒出什麼難聽的話,都不是成心傷害她。
長大了,漸漸明白人的話不能只聽表面的意思。也不知道聶琛是什麼變的?天生就喜歡一張嘴把人噎半死。不過人很好,在她最失落的青春裡,憑添幾分亮麗的顏色。bxzw。
………【第二十九章 玩不起曖昧似毒癮】………
(bxzw。)常常在夜幕之下出沒酒吧,歌廳,DISCO等等風月場所。偏偏與風月無關,從不談情說愛。話題很雜,沒什麼固定的套路,從香港迴歸的花幟,談到街頭市井的閒話。
在此之前顏如玉從沒去過DISCO,40元一張的夜場票價對她來說實在太貴了。母親離開後,父親每個月給她二百元零花,吃喝拉撒所有的日常開銷都包括在其中。
那年最流行的D曲是《沙啦啦》,顏如玉扭動著圓滾滾的身軀隨著領舞小姐的動作盡情搖擺。青春在那一刻是放縱而張揚的。忘卻了隱隱的憂傷,心情豁然變得開朗起來。
聶琛很少跳舞,永遠半死不活地坐在靠近樓梯的角落裡,手裡握著一瓶嘉士伯遠遠地望著她。難為她長這麼胖身體還這麼靈活,搖頭晃腦的那兩下子還真是挺撩人的。中場休息的時候常常聽到背景裡播放著彭玲的《囚鳥》,因為顏如玉說喜歡,他常常花二十塊錢點給她聽。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若是離開你給我的小小城堡,不知還有誰能依靠……”顏如玉和著音樂動情地唱著這首歌的時候,怎能想到命運的軌跡已經註定了……
聶琛喜歡看她唱歌時的表情,彷彿投入了整個生命,她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怎能體會到“囚鳥”的心情?
呵呵,胖了點,卻是天生的情種……
忍不住從背後圈住她的身體,熾熱地氣息裡夾帶著濃重的酒氣,“玉……我想抱抱你。”
她均勻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將臉別向另一側,刻意迴避他迷離的眼睛。她已經名花有主了,她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再跟他不明不白的,她怎麼對得起那個殷勤的小帥哥?有心掙脫,卻依然是半推半就,很享受,被身後熟悉的氣息包圍著,心裡明知這副懷抱終究不是她的……
聶琛拋棄了理智,被最原始的衝動慫恿著。薄唇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躲在樓梯下的黑暗中輕吮著她豐腴的側頸。
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暗暗地吞著吐沫。不拒絕也不迎合,微微閉著眼睛坦然承受著。耳邊忽然響起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玉,想嗎?我想了……”
何必說出來呢?他飽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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