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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掛著麒麟玉,如今看來果真是不虛假。」
「呵,不愧為皇兄為我那皇姪女選的夫婿,思緒聰明冷靜,可惜呀───!」景王做出惋惜之色,「可惜你是個病央子,如果文武雙全可堪稱完美。」
「謹謝過王爺讚美。」宇文瑾欣然接受景王的諷刺。
景王見此拍手呵呵大笑,「好好,好氣度!不如駙馬與我合作,我保你宇文家,公主依然還是你的妻子如何?」
「王爺如此誘拐本宮駙馬是當本宮不存在嗎?」在宇文瑾還沒回答時,從門外走進來的上官秋雨出了聲。
「你。。。怎麼可能。。。。。。」景王震驚的退了一步。
「怎麼不可能。」舞蝶替上官秋雨答,還拍拍她身旁的蒙面男子,「有他在就不無可能。」
景王緊緊盯著蒙面男子,忽然看到男子腰間繫的一個葉子狀的玉珮,瞪大了眼,「你是葉殺堂的!?」
此時的上官秋雨與平時的冷清不同,霸道威攝的王者之風的氣質展露無遺,和景王的失措截然不同。
「王叔,要是你放了駙馬,本宮還可饒你,剛那番大逆不道的話本宮也可曾當沒聽見過。」
景王不語,漸漸地他瘋狂的大笑,一旁葉殺堂的殺手和舞蝶還有上官秋雨警惕起來,倏然間,一陣白煙飄進廟裡。
白煙散去過後是本來佔上風的上官秋雨一行人癱軟在地,景王安然無事的站著,他攏著長鬚走到上官秋雨面前,「不愧是皇兄的女兒,氣魄智謀非凡,可惜經驗少了點,不然輸的可真是本王了。」
「來人,將他們綁著好生伺候。」景王對空喊到,一群黑衣人從門外湧入,不僅是上官秋雨他們,連宇文瑾都被套上的麻布套。
一路上,宇文瑾知道馬車轉了許多圈子,然後等到他們被拿開麻布套時,已經是在昏暗的地室裡,那葉殺堂的被關在一處,他被關在一處,上官秋雨和舞蝶則關在一起。
除了宇文瑾,其他三人都是臉色蒼白癱軟無力,剛那陣白煙裡面應該是含了軟筋散才讓三個會武的人失了功力。
他們被軟禁在這其實也不難猜出來,景王想以疼愛女兒出名的上官昭君用他最寶貝的女兒上官秋雨來要脅上官昭君讓出皇位。
況且,景王在丟他們獨自在地室前也說過,他不僅有上官秋雨當籌碼,還有三十萬精兵,他不怕上官昭君不讓出皇位。
「看來被請君入甕的是我們。。。。。。」隔著牆,雖然看不見舞蝶抱怨的表情,可也聽出她語氣中的幽怨。
宇文瑾失聲笑了笑,被人關進牢裡還能這麼有喜感的大概非舞蝶莫屬,只是上官秋雨沒回話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如何。
景王打算三日後起兵造反,若是要造反必定需先過雙城。。。。。。宇文謹猛然抬起頭,孩子失蹤,城主不追查,原來如此!
宇文瑾黑下臉,手悄然一揮一根細針插入把手在牢房外的看守人,若不仔細去看,沒人會發現看守人早已失去知覺閉著眼。
一瓶藥瓶突然滾進葉殺堂殺手的牢房中,蒙面男子拿起藥瓶,觀察一會發現是解藥,趕緊開啟藥瓶服用,無力感從身體裡面消失。
確認完全恢復後,蒙面男子悄悄開啟房門,正要偷襲看守的衛兵卻發現對方已經無知覺,心生起疑,可動作也沒緩下來,他搜下鑰匙把宇文謹和上官秋雨他們的牢房開啟,拋瞭解藥給上官秋雨和舞蝶。
「不愧是阿月,好樣的!」恢復力氣的舞蝶拍著蒙面男子的肩誇獎。
「不是我。」蒙面男子皺起眉搖頭,言下之意,解藥也不是他準備的。
「有什麼待會再說,我們先離開吧。」上官秋雨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茫然的宇文瑾,然後環著宇文瑾的腰用輕功帶著宇文瑾離開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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