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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帥哥,你說我比她差哪兒?”
我不知可否,咧嘴強笑,默不做聲,目光遊離,不敢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瘋勁又來了!別隻顧貧,快去換衣服,說正事!”馮曉靜深知我的尷尬,用力將倚著門框的女人推進屋去。
亞麗進了屋,嘴裡還在嘟嚷,“我又沒有光著,用得著換什麼衣服?!呵呵,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小心眼兒,怕我勾了他去吧?”
“別當著人胡說八道啊!給你說過他是我們主任!”馮曉靜的臉上忽然泛紅,很不自在地瞥了我一眼。
“急什麼,知道你正經,我胡說,行了吧!進來吧,說完了我還得接著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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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曉靜很快平靜下來,臉上的紅雲散去,若無其事又看我一眼,探詢我的意思,要不要進去。
“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面對亞麗的穿著扮相,我真不好意思。
“呵,還挺能裝相兒!”馮曉靜沒有說話,裡面女人先開了口,“那好,帥哥,你要想在外面等就等吧,等我再睡一覺醒了和你說。”
“進去吧,她就這樣。沒事!”馮曉靜小聲地對我說。
我真不明白馮曉靜怎麼認識這樣的女人。看她舉止,聽她言談像個小姐,舞廳裡的那種。
我走了進屋子,撩人的味道一個勁的往鼻子裡鑽。亞麗上床盤坐,修長白嫩的大腿疊壓著,誘人的擺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她扯過床上的毛巾被搭在腿上,挺胸低頭,抬起手攏住垂在胸前蓬亂的長髮,向腦後捋了捋,別在耳際,仰起臉看我與馮曉靜說:“找地方坐吧。”
馮曉靜拉過一把椅子放在我的面前,我又向後拉遠些坐下,馮曉靜便面對亞麗側坐在了床沿上。
“怎麼樣?說好了嗎?今天中午上哪兒?”馮曉靜問。
“好什麼!”亞麗睡意未消,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說,“我從桃園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哪兒,估計今天中午回不來。現在幾點了?”
“快十一點半了。”馮曉靜看了看手中的表,埋怨說,“你是不是忘了給他說?”
“說了!昨天下午就給他說了!他還說今天中午看情況,沒給準話兒。”亞麗說著,瞥了一眼床頭電話,“我給他再打個電話問問。”
電話打通了,雷振清沒有時間,又約在了晚上。
我和馮曉靜從亞麗屋裡出來,回到二樓辦事處,奇怪地問馮曉靜,亞麗是什麼人,為什麼託她找雷振清。馮靜曉很直接的告訴我,亞麗是她一個同學,而且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小區,從小學到除中都在一起,非常要好。亞麗初中沒有畢業就步入了社會,打過工,賣過服裝,理過發,後來不知怎麼做了雷振清的姘頭,在雷振清與別人合夥開的桃園夜總會里工作,具體做什麼搞不清楚了。只知道雷振清很寵她,為了她差點把老婆給休嘍。
雷振清的老婆本來也不是個省油,只可惜,容顏漸老花見殘,已處在,倚街賣笑無人憐的年歲。雖然她也對亞麗狠折騰過一翻,亞麗也因此吃了些委屈,但畢竟正值青春年少,花容月貌,深得雷振清的歡心,在雷振清的庇護下,雷振清的老婆最終弄得王八扒灶堂——憋氣又窩火,得了一場怪病,忽然嘴歪眼斜,整個臉變了形,其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開始家人以為中了邪,不敢對外宣揚,四處拜佛燒香求告無效,才請了個老中醫看,老中說是急火攻“臉”至使五官移位,針灸一下就好,果然針灸幾次,好了。但美中不足,留下了點兒小小遺憾。因老中醫歲數有點大,手不太靈活,在扎右眼魚尾|穴這一針時,手微微地抖了一下,落針有點偏,至使雷振清媳婦右眼未能完全恢復,還是有點斜,而且閉合不嚴,睡著了都睜著,現在不但看雷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