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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肝五臟全掏出來,連地窖都宛似在顫抖了,黑衣大漢象發瘋一樣在地下撲騰著,翻滾著,他的頭、臉、全身,業已爬滿叮滿了那些奇毒無比又獰惡不堪的毒蟲了!
搓著一雙手,隔著破碎的鐵柵欄,秋離閒閒淡淡地道:“朋友,你說對了,這些玩意咬在身上的滋味可真叫不好受呢,難怪你叫我先嚐嘗!”
不再去理會那大漢嘶啞慘絕的嗥號尖叫,秋離回過身來,向側臥地下憔悴不堪的馬標與何大器二人抱拳笑道:“二位受苦受驚了,我來遲一步,累至二位飽嘗驚擾,罪莫大焉;萬祈恕過才是!”
面形枯稿乾瘦的馬標啞著嗓子豪邁地乾笑一聲,道:“好了,好了,兄弟,別再謅詞了,還是快些將我們身上這些勞什子,弄掉才是正經!”
又是蒼白又是孱弱的何大器亦哆哆嗦嗦地道:“老弟啊,這一遭又是承你大力把老夫從鬼門關上救回……人家活一輩子死一次,老夫卻是三次重生為人了……”秋離運起他的彌陀真力,雙手十指如鋼,在一陣奮力拉扯拋扭中,馬標與何大器二人身上那些粗重的特大號手銬腳鐐,便全摧枯拉配般被他硬生生折斷取下,丟棄滿地!
兩個人如釋重負,在長長的吁氣聲中,各自搓揉著業已.瘀腫潰爛的手腕足裹,秋離則快步走到牆角,一把將那根露出石縫外五寸長短的紅色炸藥引信扯斷!
馬標一面用力給自己活著血,邊恨聲道:“好狠的;群畜牲!難怪那小子手中一直拿著一根燃起的粗香,原來卻是點燃暗中隱埋的火藥!”秋離一笑道:“大哥你們竟未發覺?”搖搖頭,馬標苦笑道:“這地窖之中一片漆黑,毫無燈光,那火藥引信又只露出這麼一丁點兒,再加上為兄的與何前輩二人在飽受折靡下俱是身疲力竭,暈暈沉沉,連動一動都艱辛異常,又哪裡有精神去注意這些?”嘆了口氣,何大器亦道:“百隆派實也太陰毒了,就拿看守我們的這小於來說吧,他從開頭便坐在那火藥引信露出的地方,大概是隨時準備炸死我們……如非秋老弟適時趕來救援,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點燃引信,將我二人轟上半天忽然一皺眉,秋離若有所思地道:“但是,如果他點燃火藥引信,一旦爆炸開來,他自己怎麼辦呢,莫不能也跟著陪葬?”呆了呆,何大器訥訥地道:“大約是……這小子業已豁出去了,拼著與我們同歸於盡吧?”搖搖頭,馬標喑啞地道:“不象,前輩,這小子不象有這大的種,一個準備犧牲,視死如歸的人不是似地那等狗熊樣子的……”吸吸鼻子,何大器又迷惘地道:“既是此人不打算與我們同歸於盡,那他在點燃了火藥引信之後又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呢?”忽然若有所悟,秋離一個箭步搶到那延伸出火藥引信的石縫之間,開始仔細又迅速的搜查起來!
馬標詫異地道:“兄弟,你在找什麼?”秋離並未回答,依然伸出雙手在右壁與地面敲打推按著,忽然,就在他的手指探索到先前火藥引信所在的石縫右邊三尺之地面時,一塊隱蔽的翻板已“嚯”地被他推轉,露出一塊長方形的,剛容一人臥伏的暗坑來!
哧哧一笑,秋離道:“大哥,我就在找這個。”
馬標愕然道:“這是一個暗穴——”
點點頭,秋離道:“不錯,是一個暗穴,人只要朝上一滾,便剛好躺將進去,這塊活動翻板就會再行翻轉過來,恢復原狀。換句話說,也即是給了躺入其中的人一個嚴密又安全的避難之所,不會被火藥與碎石傷及;大哥,這便是方才那小子膽敢點燃引信而不怕本身受害的道理了!”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還是有點失望,在我原先的預料中,這個暗穴應該不只是一個暗穴而已,更該有條地道什麼的通向外面才對……”何大器急忙插嘴道:“你不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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