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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防寒的衣服買好不久，溫度又降低了，再過不久還會下雪。

蘇糯糯暫時還住在城中村，還有一個多月這個學期就過去了，她準備過年後再給蘇月博轉幼兒園，到時候過年可以去新房子那邊住。

這樣她就可以和蘇月博一起去上學了，她也就不用每天坐地鐵朝學校那邊趕。

那天蘇月博說不想和女鬼住一個屋簷下，她就沒有等到週末過去打掃，找了一天課不少的下午去打掃衛生。

到時候搬新家過來，蘇月博就不用見到女鬼了。

她很想收蘇月博為徒弟教他玄學，不過現在的他有些討厭這種東西，她也不能強求，只能慢慢來改變他的想法，讓他覺得做玄學大師會比做霸總好。

要打掃新房子的衛生，她就把池斯學也給帶過來了，兩個人做會比較快。

「糯糯，你覺得那個女鬼還會在房子裡嗎？」

蘇糯糯按了十二樓的電梯鍵，和他進去，一邊回他，「會吧，上次見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女鬼對張炳說的話她都聽見了，不過有外人在，怕嚇到他，就沒有搭理女鬼。

池斯學將手裡的桶放在地上，拿著掃把，「那她還挺可憐的。」

蘇糯糯聽到這句話，朝他看過去，「那你呢？連爸爸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的兔子不可憐嗎？」

這件事情是蘇糯糯意外知道的，那天三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是一個動畫片，小羊找不到媽媽急哭了，兔子一邊急，一邊很憂傷。

蘇糯糯就問他怎麼了，他順口就說了出來。

池斯學有點不好意思，耳尖都有些紅紅的，「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快快的找到我爸爸，不給你們添太多麻煩。」

蘇糯糯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也說不出重話，「我可沒擔心你，你慢慢找吧，找到再離開就行了。」

這隻兔子初入世還有很多東西都不懂，從她們這裡離開，不知道會不會又被老奶奶碰瓷。

「謝謝糯糯，糯糯最好。」池斯學很快接話。

蘇糯糯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發現這兔子還挺會吹彩虹屁。

「你不用謝我，等會打掃衛生你多賣力。」

池斯學點點頭，拍著胸膛保證，「嗯嗯，我會努力好好幹。」

說著話，電梯到了十二層，蘇糯糯拿著袋子出去，拿出鑰匙開啟門。

女鬼正在大廳裡飄著，聽到聲音轉身看過去，又見到上次那些人進來。

她走過去，她沒發現腳步離地，「誰讓你們進我家的，哪裡來的鑰匙，再不出去我要報警了。」

蘇糯糯先進去，池斯學進來後把房門給關上了，也沒管女鬼，直接擼起袖子開始幹活。

女鬼看到之後，更急了，「你們現在馬上出去，要不然我真報警了。」

蘇糯糯取出打掃衛生的手套戴上，一邊回答她的話，「你就算報警，警察也看不到你。」

「你能看見我？」女鬼聽到她的回答先是愣了下，因為每次有外人進來她家的時候，她無論怎麼說話，別人都不理她。

「為什麼不能？」

蘇糯糯這次見她肯定了上次的猜測，女鬼果然忘了死亡的記憶，以為自己還活著，並且日復一日的重複著死亡前的生活。

女鬼見她這個架勢，有點怕的後退，「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你現在已經是鬼了。」蘇糯糯已經戴好手套，拿了抹布出來擦桌子。

女鬼見她沒有危險，聽不懂她剛剛的話，「你什麼意思啊？怎麼還罵人呢？」

蘇糯糯跟她解釋不通，拿了張回憶符貼在她身上。

片刻後，女鬼想起了全部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