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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發現?昨夜我未曾聽到異響。這是怎麼送過來的?」萬晗問。
「也許是你睡後來的?」這院牆又不高,那麼大個活人翻進來不可能沒動靜。
「不可能有那種事。」
溪溪就在他的院裡,他從姬瀟瀟那回來後高興得一晚上沒睡。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不是嗎?
陳溪假裝沒聽懂他話中深意。
「這上面有兩個孔,也許是野貓野狗一類的小動物叼過來的,也有可能是用投擲裝置弄過來的。」
陳溪舉著那根手指看了好半天,指揮萬晗弄根木棍過來,她小心地把那手指甲蓋的汙漬扣出來放在紙上。
不像是普通汙漬,成分有待確定。
不知這是否是兇手用來威脅她不讓她繼續查下去的。
但,溪爺就喜歡挑釁一切囂張貨。
敢往她窗前放這玩意耽誤她以後吃蘿蔔乾的心情,這不能忍。
為了蘿蔔乾,她必將奮鬥到底。
小徒兒在地上幽幽轉醒,只見豆兒拿著根小棍戳他。
淚奔,所以師傅,您就看徒兒躺在涼地板上嗎?
「你娘跟我師傅呢?」
「查案去了。」
豆兒脆生生地把陳溪剛剛是怎麼檢視那根手指頭的過程講述一遍。
小徒兒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看看豆兒手裡的棍子
豆兒舉起小棍燦爛笑,「對,就是用這根摳的灰哦——啊喂,又暈了?」
騙你的啦,這也太傻,太天真了吧?
樓知縣差捏麵人的師傅根據頭一具女屍頭骨做的復原麵人出來了。
有人說看著眼熟,像是是趙鄉紳家的庶出三閨女。
陳溪破案心切又對那死去的姑娘有一份責任,便跟樓知縣自告奮勇要求過來。
只說要萬晗陪著,樓知縣便發了差旅費給這倆人。
吉祥物說的都對,自己不懂就聽吉祥物的準沒錯。
陳溪和萬晗趕了十幾里路到趙家莊查問,沒見到趙家夫妻,甚至管事的都沒見到,門房聽是官府來人,二話不說放狗攆人。
要不是萬晗比狗兇,陳溪說不定會被咬。
萬晗把狗踹趴下又要揍那門房,出來個管事的,聽問起三姑娘之事,臉一抹拒不承認。
只說他家三姑娘是得了惡疾病故,再說就要翻臉。
打聽周圍人家也只說趙家前些日是辦了白事傳送了庶出姑娘,只是聽說是病死的。
一看就是早有準備。
「這趙老頭可有嫌疑?」出了趙家莊,萬晗問陳溪。
陳溪搖頭。
「不是。」
只是個庶出女兒,若真有過節想要弄死,沒必要拖那麼遠棄屍,隨便找個藉口說病死埋了也不會有人過問。
趙鄉紳早些年中了舉,在地方頗有威望,可以說這一代的土霸王就是他,沒必要弄這麼一出。
「應該另有隱情,再找人問問。」
倆人守在趙家莊附近,找了個趙宅出來的家丁,賽了點銀錢,那家丁也就如實說了。
趙三姑娘半月前去寺院上香後歸途遇劫失蹤。
趙鄉紳恐此事傳出有辱家風,便瞞下此事,對外只說是病故。
未婚女兒病故又不需進祖墳,隨便找了塊地弄了個衣冠冢掩人耳目。
這種事讓陳溪這現代思想的人聽,簡直是不可思議。
骨肉相連,怎會任由女兒蒙受不白之冤。
但在這時代,這並不算什麼。
三姑娘是趙鄉紳與家中婢女酒後生下的,不受重視,在趙家眼裡命如草芥比買來的丫鬟也高貴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