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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兩人手刀砍在其脖子上,便斷了生計,不到一息,一個人拿出普通衣袍蓋住劉,遮住其那顯目的衣甲。
“救…”
另一個人伸出手捂住劉張大的口,然後右手一拉,兩人便將其控制住,快速地往交戰漩渦中撤出。
當所有抵抗被剿殺,諸葛瞻在眾人的簇擁下行來,卻是沒有找到主謀,加上死士無一人降,僅有的俘虜也吸吮指甲蓋內的毒藥,倒地身亡。
無奈,諸葛瞻只得派人打掃戰場,自己卻親自入宮面聖。
卻在此時,劉被人拉到皇宮後花園,他做夢都想進入的地方。
“放開孤,放開孤,爾等知道孤是誰嗎,竟敢如此待孤,找死!”
不管劉怎麼掙扎,卻是依舊擺脫不了控制,而那兩人彷彿機器一般,只管押著劉往前走。
“放開孤,活得不耐煩了!”
“活的不耐煩的,怕是汝吧,逆子!”
這頗具威嚴的聲音一出,劉的所有囂張氣焰便消散得無影無蹤,看著眼前這個身影,他從心底升起一股恐懼之感。
“父皇,兒臣不服,兒臣不服啊,為什麼,為什麼您要偏袒他?”
劉禪揮手將兩個人遣退,劉卻是乘機上前抓著劉禪的衣袖,高聲喝問。
劉禪看著這個兒子,眼神中閃現幾分失望,幾分愧疚,幾分猶豫。
許久,他目光變得堅定,將抓著衣袖的手推開,轉身踱步說道:
“宏宇,說實話,汝不應該生在帝王家,因為汝一無帝才,二無帝心,這就是汝不能為帝之由。”
劉這麼一聽,眼中閃過怨毒之色,悽聲吼道:
“孤沒有,那劉諶那廝就有?勝負未分,父皇說的太早了些!”
聽到這話,劉禪無奈一搖頭,嘆道:
“汝之手段,全是陰手詭段,全無帝王之氣魄,何談勝利?”
卻在此時,一個侍衛進入花園,報告諸葛瞻覲見之事。
劉眼見劉禪就要離去,目光一狠,就要起身從後偷襲,周圍黑衣衛士未動,劉禪卻是忽然一轉身,抬腿一腳,將劉踢翻。
“豎子,死不改悔乎?”
然後讓侍衛看著他,劉禪卻是抬腳走了出去。
劉看著劉禪遠去,眼中滿是驚駭,在他印象中,劉禪就是一個昏庸無道的庸君,但是此時一看,劉禪卻像是一座高山,看不清其全貌。
但是不可否定的是,這些黑衣衛士,還有劉禪的身手,都對劉造成很大的震撼。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此時的劉諶正在無數兵士嚴密看管下,靜坐在不停震盪的車駕中,不過劉諶的面上,卻是愈發焦急。
原因無他,車駕所行方向,竟是往南,若是劉諶沒猜錯,那方向,就是南中,甚至是雲南郡。
劉諶知道,這是要將自己嚴密管控在呂祥手中,若是真的南下,那他就很難有翻身之日。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張苞之子
一行人晝行夜伏,望南而走,劉諶坐在車駕中,看著逐漸遠去的平原,心中愈發焦急。
“行了,就在這安營休息吧,本將軍累了!”
說話的是呂祥,坐在高大沉穩的大象背上的酥軟坐輦內,懶懶地伸了個腰,拍拍旁邊女子的胸脯,懶洋洋地道。
其麾下的幾百將士聽令,立馬停下,而張紹騎馬在前,聽到後面的奏報,頓時眉頭一皺,也是叫停軍隊,趕馬而回。
見到呂祥已經在侍從的攙扶下,踏著肉凳走下跪立的象背,頓時火冒,拱手道:
“呂將軍,天色尚早,何不行至前面小縣城再歇,今日方行五十里,卻是慢了些。”
呂祥也聽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