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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開館授學,可是名傳千古的事。
但二夫人並不這麼想,她倒不是不知道這裡頭的關係,只是覺得那些都是虛的,抓住眼下的才是正經事。
“大哥真是說地好沒道理。便是真能看出些明堂來,那得是多少年的事?多少老學究都沒整出個東西來,就他能?再說了,他能等,阿婷和阿婉的婚事怎麼等得起?難道我真把她倆留在家裡做老姑娘?等她倆爹混出名頭來再擇高門?”二夫人嗤笑道,“你們男人真是好高騖遠,眼前事都顧不過來,還談以後,還談什麼流芳百世。”
凌成和被妹妹的話給駁倒,憋了一股子氣,自認他們二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閉嘴不說話了。
二夫人看了一圈,見沒人替自己出頭,氣吁吁地又回去了。她心裡打定主意,這事兒只能靠自己了。
謝家祖母聽說二夫人剛回府就來見自己,心知躲不過,就在正房等她。
二夫人心裡雖氣,但到底還記著禮數,同謝家祖母見了禮後也不說話,一臉怒意地在圈椅上坐下。
謝家祖母嘆道:“你這般氣惱又有何用?辭呈都交上去了,衙門裡都記上了,哪裡還能再把官兒還回來。咱們如今要想的是以後,而不是糾結在已成定局的事上。”
二夫人冷笑,“以後?好,那我就同娘說說以後。老爺他不是嗣子,日後家裡頭的祭田家財大都是大房的。我家世低微,不同三弟妹那樣有個財大氣粗的孃家靠著。到時候分了家,怕是我們二房全都得上大街喝西北風去!”說罷,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嘲諷道,“哦,我都忘了,顏家如今都在大獄裡關著呢,怕是病臥在床的三弟妹分家之後也過不了什麼好日子。”
謝家祖母見她專找自己痛處踩,心裡極為不高興。但念及這事兒的源頭還是在自己身上,若不是為了顏家,謝安知怕也是沒理由辭官。這般一想,她又把怒意給壓了下去。
“家裡何時要分家了?就算要分家,你覺得我會虧待了二房?都是我的親生子,我哪來的緣故要刻薄你們二房。”謝家祖母耐心道,“我同老爺他商量過了,以後你們二房的開銷就從公中出,阿婷和阿婉的嫁妝你也不用擔心,我們全都會負擔。”
“喲,真是好大的賞賜。孃的意思是以後咱們二房就這麼賴上了?公中出?!三房如今也沒個正職,一個兩個全都躺床上養著呢。公中能有多少錢?能給阿婷和阿婉多少嫁妝?娘,你真當我不知道家裡頭現下的光景?怕是早就入不敷出了吧。”
謝家祖母沉著氣,“那你還想怎樣?”
二夫人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既然謝家祖母提出二房今後的開銷不用自己負擔,有便宜不佔就是蠢。“媳婦不想怎麼樣,有娘這句不會刻薄咱們二房的話就行。哦,阿婷和阿婉的婚事還得請娘費心呢。如今我可沒臉再去見那些個夫人。哪個願意讓兒子娶個什麼助力都沒有媳婦。”
謝家祖母看著二夫人嫋嫋而去,她鬆開手,掌心裡的佛珠在手心上勒出一道道痕跡。
沒幾日,謝參知就看到了白相那嫡孫上任翰林院侍讀學士的票擬。當日,那票擬就批了紅,白家嫡孫後日正式去翰林院上任。
謝參知閉了閉眼,他知道要來了。
白相主動的上朝時提出了顏家一案,倒沒有說什麼意思,只說此事拖了許久,是該有個決斷了。
宋御史在昨晚就同白相透過氣了,在白相提出之後,他立刻上奏,“微臣覺得顏家雖有罪,卻不致重罰。雖說重典可致無罪,但聖上理當以仁治天下,豈可在這些小事上計較。今日若將顏家判重了,旁的案子又該如何處理?千秋之後,後人又該如何看待陛下。”
周相看了眼老神在在的白相,他是副相,乃周貴妃的父親。他朝趙御史使了個眼色。
凡是白相提出的,周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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