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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嫁,期期艾艾地湊近正在做繡活的恪王妃。她看著一臉風輕雲淡,細心繡著孩童軟鞋的柳澄芳,心裡直打鼓。
“有什麼事,說吧。”柳澄芳把繡花針□□布料裡頭,放在針線匣子裡頭,抬眼看著那個嬤嬤。
嬤嬤低著頭,不敢去看柳澄芳。嘴裡哆哆嗦嗦地說:“王、王妃……”
“嗯?”柳澄芳近來心情不好,此刻耐心幾近告罄,“有什麼事就快說!支支吾吾的像個什麼樣,等著吃板子嗎?”
嬤嬤忙跪下,連連磕頭,“王妃,老王妃剛在同王爺商量,說是要抬吳姨娘做了平妻。”
“平——妻?”柳澄芳的臉在剎那間猙獰了起來,她把手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惡狠狠地瞪著跪在地上抖如篩糠的陪嫁,“那個老太婆竟然說要抬那個賤婦做平妻?!她是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平起平坐?!”
“哐啷”一聲,桌上一套汝窯茶具被柳澄芳給扔到地上。
“王妃,王妃息怒。”屋子裡的下人們並不敢真的靠近癲狂了的柳澄芳,只一齊跪下嘴上說說。
柳澄芳此時哪裡還有半點人前的端莊模樣,頭髮散亂,衣服也因大動作而變得極凌亂。她睜大了眼睛,氣喘吁吁地拿起一個米分彩花瓶就往地上砸去。
整潔的正房地上已被碎裂的瓷片覆蓋,有些砸到地上而飛起的碎瓷片刮到了下人們的臉上,劃出道道血痕,可她們並不敢多說一句話,只哆嗦地跪著。
正房的動靜大得連柴晉都聽到了。他皺著眉頭來到正房,映入眼簾的就是暴怒狀態中的柳澄芳。
“你、你還有臉過來!”柳澄芳左右環顧著,發現能砸的都被自己砸得差不多了。她也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力氣,雙手抬起青花繡墩就往柴晉身上砸。
柴晉閃身躲過,幾大步走到柳澄芳的面前,緊緊握住她的手,怒吼道:“你鬧夠了沒有!”
柳澄芳掙扎著揮開柴晉的桎梏,“我鬧?你竟然有臉說我鬧?!”她指著吳怡所住的院子的方向,“要不是那個小賤蹄子先入府在眾人跟前叫我沒臉,我會成現在這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連王府都不敢出去!你知道如今整個京城都再怎麼笑話我嗎?這些都是拜你那個心頭肉所賜!”
她猛地推開柴晉,伸手去拿視線所及的最大一塊碎瓷片,抄起就往柴晉身上撲。
柴晉是習過武的人,力氣自比柳澄芳大得多。只是念及柳家和柳澄芳那點夫妻情分,所以並沒用十分力,只堪堪擋住柳澄芳罷了。
柳澄芳捏著瓷片的手已經被鋒利的邊緣給割傷了,鮮紅的血液從手上往下漫延著,浸透了她的衣服,看著觸目驚心。
“澄芳你快放下!”
“平妻?你竟然要抬那個賤婦做平妻?柴晉,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你若真抬了那個女人做平妻,我立即就與你義絕!絕無二話!”
“夠了!”柴晉實在受不了柳澄芳的瘋癲,用力將她一推。
下人們是頭一次見兩個主子鬧成這樣,莫不驚呆。有人大著膽子抬起頭,“啊!”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去看,一個個都屛住了呼吸。
柳澄芳並不覺得哪裡痛,只是當有液體從額上留下來遮住視線的時候才伸手去擦。
柴晉看著一臉血的柳澄芳,忙道:“快去把大夫叫來。”
柳澄芳看著手中的血,緩緩點頭,“好,柴晉你好,你好……”
“澄芳,我不是有意的。”柴晉想湊近去看柳澄芳額上的傷,卻被躲開了。
“滾。”
柴晉愣愣地看著柳澄芳,似乎不認識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人了。
“你給我滾啊!”柳澄芳將一時不備的柴晉推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王爺給我轟出去,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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