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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手下一個沒輕重叫她越發疼了。”
薛簡扔下雙珏,一路小跑進了屋子,看都沒看屋裡其他人就衝到謝涼螢的床前。
謝涼螢原本正閉目休息,痛的久了也就有些麻木了。她感覺到床有些微微下陷,睜開眼看到了薛簡。她想朝薛簡笑,卻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焦急的薛簡,謝涼螢想起前世死了之後,她變成鬼所看到的薛簡也是這個樣子。
別擔心,我這次沒死,可以好好和你繼續走下去。
謝涼螢想這麼對薛簡說,可張了張嘴,眼淚就從眼角滑落。
薛簡看著謝涼螢脖子和胸口上的水泡和紅得極不正常的面板,根本不敢碰她,生怕會碰到其他的傷處,又弄痛了她。見她對自己哭,以為她疼地很厲害,“別怕,太醫馬上就到了。還有哪裡痛嗎?手上有沒有被濺著?”
謝涼螢忍著痛搖頭,剛想說話就被薛簡給攔住,“別說話,閉上眼好好休息。”
看著閉上眼的謝涼螢,薛簡急地團團轉,問了幾次都不見太醫的蹤影,心裡越來越擔心。
屋裡的和安先前沒出聲,怕擾著薛簡和謝涼螢,見薛簡實在急的不行,才把他拉到一邊去低聲說:“錢太醫被周貴妃家的給叫走了,我的人上門去見卻不肯放人。太醫署裡要說治療燙傷,就數錢太醫最行,若是傷的輕了,也就罷了,另外換個人就是。可阿螢這傷,我怕旁的來了反而給治壞了。”
薛簡聽了,什麼話都沒說,撩了袍子就出去了。
李總管見他走了,便道:“奴才先去前邊兒和陛下說一聲,陛下聽說謝五小姐傷著了,心裡也擔心得很。”
和安點頭,“你去吧,告訴皇兄這兒有我呢。今日也真是橫遭小人,竟出了這等掃興的事。難得皇兄出來一趟,卻要叫他敗興而歸。”
李總管拱拱手,並不言語,就此離開。
薛簡一路策馬狂奔,幾乎要把愛馬給跑死了。他不顧京中不得奔馬的律法,一路衝到蔡滎的家裡,二話不說把正搖著躺椅哼小曲的蔡滎給帶走。
蔡滎橫在馬背上大叫:“你這要帶我上哪兒去呀?好歹也給我換個舒服點的姿勢。”
薛簡面無表情地給蔡滎調整好位置,一點都不耽擱時間地狂奔回別莊。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宴席散了,皇帝的儀仗正準備出發。李總管聽見馬蹄聲回頭,見是薛簡和蔡滎,心道原來是去找大夫了。
皇帝自然也聽到了聲響,他問道:“李謙?”
李總管道:“是雲陽侯帶著蔡御醫過來了,應是給謝五小姐治傷的。”
皇帝一直蹦著的心總算有些放鬆了。蔡滎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有他在,那就不必太過擔心了。“走吧,別叫薛簡過來了,救人要緊。”
“是。”李總管道,“起駕。”
皇帝與薛簡擦肩而過,誰都沒有停下。
薛簡策馬跑到內院才停下來。蔡滎手腳並用地從馬背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邊上扶著樹大吐特吐。
薛簡不耐煩地等他吐完,還不等蔡滎把嘴抹乾淨就往裡帶。
“我說,你一句話不說把我拖到這裡來做什麼?”蔡滎被他帶著跑,速度快地讓他覺得自己是在逃命。
“阿螢傷了,太醫趕不過來,你替她瞧瞧。”薛簡遲疑了一會兒,“若是可以……別叫留下疤。她到底是女兒家,愛美得很。我怕她以後見了疤痕心裡難受。”
蔡滎一愣,“你怎麼不早說,我行醫箱都沒帶上,叫我怎麼看病。”
薛簡愣在原地,他只急著把人帶過來,卻忘了這茬。可現在回去怕是得宵禁了,進不進得去另說,沒有手諭和通行令,輕易不能在宵禁時的京城走動。即便他是侯爺,也不能免俗。
蔡滎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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