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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涼婉抽噎著,指著方才說話的侍女,“表姐說的,她們也說你在歇息。”
謝涼螢轉身看著柴晉和柴母,“我過來的時候是經過水榭的,那兒的夫人應該都有看到我。若是歇在邊上廂房,此時亂得很,根本不會有人去收拾。我歇過的話,那麼應當有人在廂房呆過的痕跡才是。”
柴母點點頭,拍了拍吳怡的手,“你去瞧瞧。”
廂房離得很近,吳怡打了個轉,回來稟道:“邊上的廂房乃是鎖著的。”
柴晉的臉色變得極難看。他不想承認,這件事是柳澄芳一手自編自演的。他們可是即將失去他們的孩子。柴晉不信柳澄芳真的如此狠心。
可倘若不是柳澄芳蓄意誣陷謝涼婉,她為什麼要特地撒謊騙人?
原本一個圓的起來的謊言,一旦中間的某個環節對不上,那麼就滿盤皆輸。
柴母對柴晉道:“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咱們不能隨隨便便就給誰定了罪名。謝四小姐和澄芳還是表姐妹呢,鬧得難堪了,以後還怎麼見面?”
謝涼螢護著不斷抹淚的四堂姐,心一橫,就要把柳澄芳私下服用求子藥的事給說出來。
大不了就撕破臉,誰要跟這種人做親戚?無端端地就會天降個麻煩下來。
“那個糖,的確不是謝四小姐的。”趙經雲和薛簡兩個一道進了屋子,“糖是我做的,用的乃是和這個一樣的袋子。”
趙經雲把懷裡的那包粽子糖拿出來,乍看之下普通的棉布,卻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五彩斑斕。
☆、第59章
謝涼螢看著那袋子,只覺得料子有些眼熟,卻不能確定是在什麼地方看到過的。
趙經雲將那袋子放在手裡細細摩挲著,語氣帶著幾分懷念,“大家都知道,我母妃乃是南直隸席家村的人。席家村盛產一種與江南織法不同的土布料子,便是這個了。我舅家年節時入宮來探望我和皇妹,因家境窘迫,便以此作為年禮。皇妹取了那料子,在閒暇時縫製了兩個隨身攜帶的小袋子,我今日全帶在身上了。”
他看著停止了哭泣,但臉上仍然掛著淚痕的謝涼婉,淺笑道:“方才那個,是不是我贈予謝四小姐的?”
謝涼婉用袖子擦乾臉上的淚,大力地點頭。她指著方才因為太過激動,而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袋子糖,“並不是這個絲緞所製成的。”她努力地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
因為對趙經雲送的糖實在喜歡,謝涼婉在嚐了一顆之後,還仔細地看了那袋子。她記得在右下角有繡一個極小的雲字,後來還不等細想,就被柳澄芳的侍女給拉走了。
但謝涼婉不太能肯定,所以猶豫地道:“我……彷彿記得,那袋子上頭有用金絲繡了個雲字。”
趙經雲莞爾一笑,將袋子遞給柴晉,讓他看分明。“謝四小姐從方才起並沒有細瞧過我手裡的袋子,皇妹繡的字極小,那種距離輕易是看不見的。”
柴晉將信將疑地接過,但左右翻了幾次,都沒能找出謝涼婉和趙經雲口裡所說的雲字。
最後還是吳怡眼尖,在袋子的右下角指了指,“王爺,在這兒。”
柴晉挑了挑眉,順著吳怡指著的方向仔細去看,果真瞧見了。那字繡得極秀氣,一看就是女子的筆法。而且的確很小,他一個不留意就看不到。可見謝涼婉的確沒有說謊,而趙經雲也不是無的放矢。
薛簡此時緩緩道:“方才我同五皇子在過來的路上,曾撞見個行跡鬼祟的小廝。若放在平日裡,我也就不會當回事。但今日所發生的事卻涉及到了謝四小姐的閨譽,且不妨小題大做一次。”
謝涼螢從地上撿起被謝涼螢扔掉的袋子,來回翻看,細細摸了摸,向柴母問道:“老王妃,你瞧這個料子,可是前年宮裡頭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