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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柳夫人決定安撫好孫女後,親自上恪王府,去和柴母說道說道。即便吳姨娘育子有功,給個側妃位置已是不錯了,豈能以妻位相酬。這置他們柳家於何地。
跟著大夫一道來的,乃是柳太傅。他聽說嫡妻叫了大夫,原以為是她身子不妥。他二人到底年紀大了,動不動就有個傷痛,便是因此而去了,也是常事。但到底相攜這幾十年,心裡是放不下的。
等到了之後,看見柳澄芳額上的傷,柳太傅不由一愣。他怒問:“誰?”
剛止了淚的柳澄芳聽祖父問起此事,不由又哭了起來。
柳夫人把氣的橫吹鬍子豎瞪眼的柳太傅拉到一邊,與他道:“恪王府想要把那個剛入府的姨娘抬了平妻。澄芳性子那麼強,我想應當是與阿晉起了什麼矛盾。那傷她不肯說怎麼來的,我想……大概是阿晉動的手。可憐她都到了這田地還念著要維護恪王府的面子。”
“我看這事兒,還是得我出面。我等會兒就上恪王府去找老王妃談談這事兒。”柳夫人皺眉,“這實在是荒唐。”
被她這麼一說。柳太傅反倒冷靜了下來。他看了看正在給柳澄芳治療傷口的大夫,在屋內踱了幾步。直到大夫留下開了方子留下藥膏離開,柳太傅才開口。“柴晉不是會動手的性子。這傷是你二人爭執時,你自己不小心弄的吧。”
柳澄芳把身子扭到一邊,“祖父這是要為他說話?”
柳夫人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柳太傅,極小聲地問他,“是澄芳自己?”
柳太傅用手指點了點她,“澄芳的性子你還不知道?若真是恪王傷的,她早就說出來了。”
柳夫人轉念一想,的確是這樣。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無法諒解柴母提出的,所謂平妻的事。
柳太傅向張口欲言的老妻擺擺手,他問柳澄芳,“倘使……我能叫老王妃和恪王回心轉意,放棄抬那個姨娘為平妻——也就是達到你的目的,你可能同我保證?”
“保證什麼?”柳澄芳雖知道柳太傅意指何事,但還是犟著性子裝不知道。
柳太傅有些渾濁的眼睛微微發亮,“保證他日你所生的嫡長子承爵之後,你母子二人不會做出對吳氏母子不利的事。”
柳澄芳望著柳太傅,“看祖父說的,難道我是那等心狠手辣的惡女子?”
“是不是,你心裡知道。日後會不會做,你也比我更清楚。”柳太傅嘆道,“我與你祖母年紀也大了,護不了你幾年。你父親……你也清楚他是個什麼樣。難堪大用!放不上臺面的東西。你二伯一家短期內是不會回京的,陛下的意思,是會放他在地方上轉悠幾年再回來。澄芳,你只能靠你自己。”
這是柳太傅第一次在柳澄芳面前露出乏力的老態。柳澄芳有些心酸。她自小因為謝氏病重,父親不管事,所以是柳太傅夫婦一手帶大的,祖孫的感情非比尋常。她知道柳太傅方才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也是對她最後的勸告。
可柳澄芳忘不了,生母臨死時的那種不甘,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跡。
柳太傅看著孫女面上的不甘,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她。他嘆道:“這樣吧,我與你祖母再幫你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柳澄芳喜上眉梢,撲到柳太傅的懷裡,“我就知道祖父最是疼我。”
柳太傅護著她的額頭,“仔細些,你還有傷呢。”他頓了頓,“不過幫了你,你也要在老王妃那裡拿出些誠意來。”
柳夫人附和道:“正是這個理。說來說去,老王妃無非是在意子嗣。你若能再生一子,她便不會說什麼了。那吳氏說到底,生的也不過是庶子,同你如何能比。”
柳太傅點頭,“無論男女,能給子嗣單薄的恪王府開枝散葉,你便直得起腰板來。澄芳,後宅女子要想立身,無非夫婿的寵愛,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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