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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語堂竟鬼使神差的站在那裡不知進退。
當她微微抬起頭來時,就看到了他。
他撓著頭更加窘困的看著她,失語了。
看著她的眼睛,他有點暈眩。
那時候的她因為用手捂著嘴巴,又加上月色朦朧,燈光晃眼,他竟看走了眼,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天仙美女。
她擦乾眼淚,然後低著頭,頭髮就那樣遮住了她的臉。
語堂默默地看著她離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你住哪裡?我送你過去吧!對於維納斯的那句話,語堂選擇沉默,什麼是演戲?他不知道,有些行為並不受人思想支配,從酒吧門口看到維納斯和JONE到現在的這一系列行為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在演戲。
雖然語堂答應茜送她回住處,但從JONE出現那刻起這已經算不上是一種承諾了。他甚至忘記了要送茜回賓館這件事情。
方向都反了。維納斯有點無辜的看著他。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皺著眉。
你沒等我開口就拉著我一直走,你啊!好像很喜歡自作主張。維納斯的口吻裡有著一種抱怨。
累嗎?語堂說。
維納斯搖了搖頭。
冷嗎?語堂又問。
她輕輕點了點頭。
語堂抱緊她說,在哪裡?你住哪個賓館。
跟你同一個賓館。她說。
語堂的心一陣悸動。
邂逅,是一種美麗的相遇。
他們就這樣彼此靠著,然後慢悠悠的走著,兩年前,他和茜也曾這樣一起走過。
語堂……維納斯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卻停頓著,遲疑著。
你有什麼事嗎?他看著前方的路說。
維納斯沉默了一會說,你說JONE要結婚的話,好歹也要給我一點心理準備,是吧?
語堂說,照我看來,他決定結婚應該不是一時半會才決定的,你應該有所預料才對。你想吧!如果你們分手了,沒有希望了,那他總要去找個女人結婚的不是?
維納斯臉色不是很好,木著一張臉說,我也不是因為他結婚而難過,只是覺得這人的感情怎麼能說變就變。
語堂看著維納斯,自己還難過著,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本來當初離開是我決定的,但他現在他又這麼快的找到人結婚了,我心裡卻又很難過,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你還愛他嗎?語堂沉默了許久,看著自己踩在雪地裡的腳,鞋子,它溼了。
誰?維納斯故意裝不懂的問。
難道你以為我會問你,你還愛著我嗎?語堂有點急迫的說。
你是說JONE?茜告訴你了?維納斯有點意外的說。
沒,放心,她什麼都沒說。
如果我說愛呢!那你準備怎麼辦?維納斯的眼睛裡面有著一種倔強。
我能怎麼辦?我不希望你當第三者,也不希望再看到你傷心、難過的樣子。語堂說。
你是不想看到她傷心、難過吧!維納斯的語氣裡有著一種尖酸。
你變了!語堂淡淡的說。
你也變了不是?人都是會變的。不管怎麼樣!演變到今天這種局面,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語堂,如果你之前就認識JONE,可能今天就不會說這些話,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剛好從英國回過,那時候他二十七歲,剛剛修完碩士學位回國,那時候的他,心裡有許多的夢,但回國之後,有太多的失望讓他倍受打擊,慢慢的他也就開始隨波逐流了,直到某一天,他遇到了茜,所以我希望你能成全他們。
第八節
這些話說得語堂有些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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