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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阿飛剛剛離開國王書房,桑紫就領著甘奇趕來求見,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那信是傲文親筆寫給將軍泉川的,約定與泉川裡應外合,同時舉兵,等傲文當上國王,就封泉川為大將軍兼任親王。
桑紫的出現仿若晴天霹靂一般,再次震撼了所有人。問天思索了好半晌,才問道:“這信如何會在你手裡?”
桑紫道:“我派甘奇到軍營探望傲文,傲文便託甘奇帶信給泉川。他一直不肯寫信給母親,卻寫信給堂兄,這讓我很好奇,所以從甘奇手中要過來,偷偷拆開看了。幸虧如此,不然如何能發現傲文如此大逆不道的陰謀?”
問天和阿曼達都對桑紫為人不怎麼信得過,不敢也不願意相信傲文會有謀反的念頭,但那信是傲文筆跡,卻是毫無疑問的事。
問地道:“傲文在邊關統領著樓蘭國一半以上的軍隊,泉川則掌管著王都中除了王宮衛隊以外的所有軍隊,二人若當真有所勾結,局面就十分可怕了。”問天道:“親王說得不錯,這件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人,立即召泉川到王宮,先軟禁在宮中,等找到更有力的證據再下獄法辦,王都軍隊暫由親王代掌。”
前去逮捕泉川的侍衛在其書房搜出了一方金印,正是阿飛提過的那方于闐國王希盾帶給傲文的王印。想來是傲文悄悄派人送給泉川,方便他以國王的名義偽造文書,調遣官署和軍隊。鐵證如山,問天這才相信傲文謀反的事實,命人將泉川關入地牢,再派親信侍衛馳赴邊關軍營逮捕傲文,若有絲毫反抗,立即就地處死。既然傲文決意背叛,問天便再無顧忌,決意立即燒死約素,以祭神物。
蕭揚道:“這件事疑點極多。所謂謀反的證據,只有傲文王子寫給泉川將軍的親筆信以及那方金印。桑紫夫人為了報復希盾,不惜揭破傲文身世,讓親生兒子當不成王儲,她的為人不必多說,她派甘奇去軍營看望王子不算太奇怪,可傲文王子將如此重要的信件交給甘奇帶給泉川將軍就很奇怪了,正是桑紫和甘奇揭破了他的身世,他會選擇甘奇而不是自己的心腹侍衛當信使麼?既然信使可疑,信件自然也就可疑了。”
阿曼達道:“桑紫是有些怪異,但她不會平白無故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我是她姊姊,我知道她內心深處其實是很愛傲文的。揭破傲文身世也不全是為了報復希盾,她也為了樓蘭著想,不想看到樓蘭因為一個假王儲繼續遭受詛咒的命運。”
蕭揚見她不信,只好道:“那麼金印之事呢?于闐王希盾當著阿飛的面殺死了古麗,阿飛恨不得生食其肉,他怎麼會金印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阿飛帶給傲文王子呢?”阿曼達道:“我猜希盾是認為傲文已經掌管了邊關大權,他得到金印後就會殺了阿飛滅口。不管怎麼說,傲文終究是希盾的孩子,血脈相連,他被流放邊關,心中憤憤不平,與親生父親勾結,謀反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蕭揚與驚鴻對望一眼,驚鴻輕嘆一聲,點了點頭,蕭揚便道:“這件事,再也瞞不住了。王后,傲文王子不是希盾國王的兒子。”阿曼達道:“游龍君,我知道你跟傲文交好,不過他的身世已是確認無疑的事。即便國王知道了他是希盾的兒子,還是照舊信任他,甚至派他到邊關率領重兵。如此胸襟,我不信世間還有第二人能做到。是傲文自己辜負了國王,竟要起兵謀反。游龍君若想救他,就立即趕去軍營勸他逃走,回去于闐,不要再回來樓蘭了。”
蕭揚道:“不,我說的是真的,王后請看。”舉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阿曼達訝然道:“游龍若你……原來你的臉上一直戴著面具,難怪從來不見你笑。”
蕭揚道:“我是現任的游龍,我的上一任,就是那個傳面具給我的游龍,他才是希盾國王的親生兒子。他臨死前摘下面具,我看見了他的容貌,他還告訴我他本來的名字叫傲文。我當時不明白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