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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子您曾經不是回來說過,那位安公公叫您做對皇上有用的人麼?我看這位安公公倒真是有心幫您的,畢竟,有趣沒趣那是對玩意兒的評價,有用沒用那才是對臣子的評價。公子,您說奴婢說得在理麼?&rdo;洇兒溫情款款道。
趙椿斜眼看著她微微笑,抓著她的腕子將她一把拽到腿上抱住,在她耳邊低聲道:&ldo;本以為你只是朵嬌軟潤澤的芙蓉花,沒想到,還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rdo;
洇兒羞紅了臉嗔道:&ldo;公子你好壞,就該讓老爺見見你這不正經的樣兒。&rdo;
趙椿一邊將手伸到她懷中揉弄一邊冷哼道:&ldo;他也不見得就是什麼正經人,否則又怎能生得出趙合那種貨色。&rdo;
洇兒被他揉得微微喘息,道:&ldo;公子,您說奇怪不奇怪?別說您,就連大爺、槿少爺和櫟少爺,似乎都比不上三爺在老爺心中的地位。這是為何?&rdo;
趙椿伸手解她腰帶,道:&ldo;老來得子,自然比尋常的更寶貝。&rdo;
&ldo;三爺出生時,老爺也不過才三十多歲,算什麼老來得子?哎呀,公子,這可是國喪期,三爺闖了禍自有老爺兜著,您若闖了禍可找誰給您兜呢?&rdo;洇兒一邊半推半就地由著他將她外衣解了下來一邊嬌嗔道。
&ldo;呸!總有一天,爺我誰的臉色都不用看!&rdo;趙椿惡狠狠道。結果仿若現世報一般,話音方落,門外忽有奴才道:&ldo;椿少爺,老爺叫您過去。&rdo;
趙椿手一頓,洇兒忙從他腿上滑了下來。
&ldo;成天看管我比勾欄院裡龜奴看管粉頭還嚴!&rdo;趙椿憤憤不平地將桌上那杯冷茶喝了,待體內那股邪火漸漸熄了,這才整整衣襟出門去。
來到趙樞的令德堂,憤世嫉俗的那個趙椿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謹小慎微的趙椿。
&ldo;今天去甘露殿了?&rdo;趙樞坐在上首看著趙椿,那目光不似看著自己的孫子,倒像是看著一個奴才。
於他而言,這不過是他年少無知時留續下來的一點血脈罷了,因為他的存在時刻提醒著趙樞他並非生而光鮮,雖然他如今爵位加身權柄在握,但從根源上來說,他與那些歷代相傳的世家大族,還是有著本質區別的。區別就在於,他生而貧賤,而他們生而顯貴。
因著這一點,他不僅不待見趙椿,甚至還有些厭惡,若不是為了要他看住趙合,這個孫子他是能不見則不見,反正供他錦衣得穿飽飯得吃,便已是仁至義盡了。
&ldo;是。&rdo;趙椿對這個曾經拋棄妻子的祖父同樣不待見,他真正恭敬的不過是他代表的那份權勢和富貴而已,儘管這權勢和富貴如今還未惠及到他。
&ldo;陛下跟你說什麼了?&rdo;
&ldo;沒說什麼,就問了問三叔的病情,叫我帶話給三叔讓他好生休養,說等他得空了再來探望三叔。&rdo;趙椿低著頭垂眉順目道。
&ldo;除此之外,沒說旁的?&rdo;趙樞端起茶盞道。
趙椿見他連個正眼都不給自己,心中憤恨,原本不想說神羽營之事的,此時便有些任性道:&ldo;哦,陛下他還說起神羽營。&rdo;
趙樞喝茶的動作一頓,目光如電地向他掃來,問:&ldo;神羽營?他為何會提起神羽營?&rdo;
趙椿見果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心中得意,面上卻半分不露,仍然恭敬有禮道:&ldo;他問我何時來京裡投奔您的,我說是六年前。他就說六年前您還是東秦的光祿卿,手下有個神羽營,後來贏燁攻打盛京時這支神羽營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他還開玩笑說他覺得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