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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忍不住掩唇偷笑。
這時。看不下去的紅綾,出言替邢逸說話,道:“兩位夫人,你們對相公的約束,是不是過於嚴苛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古訓禮法呀?”
夏琴羽望著有些懵懂的紅綾,明確的提醒她道:“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三妻四妾的古訓禮法了,只有一夫一妻的法律準則。”
“哦,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相公豈非只能選擇我們三個當中一個做妻子?那另外兩個人呢?”紅綾不解的繼續問道。
邢逸聽到紅綾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壞了,好心辦壞事的紅綾,這次算是捅到馬蜂窩了。
不出邢逸所料,夏琴羽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而性格直爽的歐陽徵畫,猛的轉過身,俏目瞪著不知是真不懂,還裝不懂的紅綾,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邢逸明白雖然夏琴羽和歐陽徵畫,預設了彼此的存在,但是卻迴避了一個重要的話題,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和心愛的人,身披婚紗走進婚姻的殿堂呢。
紅綾向沉著臉的夏琴羽和歐陽徵畫,施禮道:“紅綾說錯話了,請兩位夫人贖罪。”接著她又向兩人明確的保證道:“只要能陪在相公身邊,紅綾是不計較任何名分的,之前是,今後也是。”
此時,邢逸嚴肅的沉聲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我會讓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我絕不會辜負我所深愛的你們。”
夏琴羽嘆聲說道:“好了,怎麼話題越說越沉重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她望著對邢逸別無所求,死心塌地的紅綾,展顏一笑,輕聲說道:“以後你別再稱呼我們‘夫人’了,叫我的名字吧。”
“是,夫人……啊不……琴羽。”
歐陽徵畫看到剛才還一副冷若冰霜,凶神惡煞的紅綾,此時,卻溫順的像古時被夫人訓斥的奴婢,於是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在歐陽徵畫的笑聲裡,房間內的氣氛才終於緩和下來。
邢逸握著歐陽徵畫的素手,問道:“我昏迷了多久?為什麼我沒在醫院而是在家裡,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歐陽徵畫開始給邢逸敘述在他昏迷期間,所發生的事情。
當聽到陳鋒替自己去保護貝蒂,而且還中槍受傷時,就急著想要翻身下床,過去看望自己的兄弟,卻被歐陽徵畫給攔住了,說道:“陳鋒沒有性命危險,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此時,正在休息呢,等他醒了,你再去看他吧。”
聽歐陽徵畫如此說,邢逸也不再堅持,然後繼續聽她講述。
“羽兒,你沒事吧?”當邢逸聽到夏琴羽,為了阻止怒火攻心,陷入魔怔的衣角兒,而在自己身上捅了一刀時,他再也無法冷靜,急躍而起,飛身下床,抱住夏琴羽就開始檢查她小腹上的刀口。
“我沒事。”夏琴羽急忙握住邢逸想要掀開自己上衣的手,向他解釋道:“紅綾已經幫我治好了。”
邢逸將夏琴羽緊緊的抱在懷裡,動情的說道:“以後不許再做這種傻事!”
“你昏迷不醒,做為你的女人,我有責任替你守護好她。”夏琴羽依偎在邢逸的懷裡,輕聲低語。(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九章 忘卻心中事,燒盡世間憂
眼前的這張臉,居然是自己前世的容貌!
這怎麼可能!
難道自己還在夢中,未曾甦醒?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驚詫莫名的邢逸,緊盯著面前這張既無比熟悉,又難以置信的臉,想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四∷五∷中∷文…,
這時,擁有這張面孔的人,突然驚喜的喊了一聲“相公”,然後就撲到了邢逸的懷裡,趴伏在他的胸口,喜極而泣。
邢逸聽到這令自己每日魂牽夢繞的聲音,又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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