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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頓時哭道:“那五妹妹便沒錯了麼?我的臉被打花了,不知何時才能好,此事不能如此算了。還有,大太太您莫要忘了,那男人來歷不明……”
溫大太太大為頭痛,她明明想將此事摘過去,為何溫良春還要繼續死揪不放,一定要將薛揚拉下水?
難道妹妹家藏了來歷不明之人,對她有什麼好處不成!
“誰說他來歷不明,”溫良辰一挑眉,“若我當真不識得他,你當如何?”
“五妹妹莫要說笑了,那男子分明和你認識。”溫良春斜眼瞅著溫良辰,垂頭細聲細氣地道,大家閨秀範兒十足。
溫大太太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有心幫溫良辰,卻也在溫良春的胡攪蠻纏之下,折騰得是左右為難。
連溫三太太也忍不住開口:“大姑娘和五姑娘都是閨中小姐,咱們名聲是頭頂重要的,大姑娘出去在這說便罷,出去休得再提。”
溫良春依舊堅持道:“我是良辰的大姐姐,管教妹妹乃是分內之事,即便我即將受罰,我也是認了,但請大太太和三太太擦亮眼睛,不能讓五妹妹繼續犯錯。”
眼見二人半天僵持不下,急得溫大太太喉嚨發乾,不經意間已喝下兩盅茶水。
正在此時,一人從門外急匆匆而來,溫良辰聽見聲響,轉身一瞧,頓時露出笑容,道:“父親,您來了。”
溫駙馬擦了一把汗,向廳中兩位問好道:“大嫂,三嫂,為弟冒昧了。”
大太太和三太太急忙起身,朝著溫駙馬行禮,道:“沒想到還要勞煩四弟跑一趟,實在是姐姐的錯。”
溫駙馬輕拂衣袖,一臉和煦地笑道:“不敢不敢。”
溫大太太讓出座來,他又往後退兩步,朝著溫大太太道:“大嫂不必如此客氣。”言畢,溫駙馬往左邊上首坐了,溫大太太的神情依舊惶恐。
叔嫂見面,雖涉及公事,卻也不妥,雙方沒作多客氣,溫駙馬直接道:“近日陛下的聽經會上,於道學偶有所得,我便從太清觀請來的薛小友來府一敘,聽聞他今日冒犯了大姑娘,便過來告罪。”
溫大太太站起身來,忙解釋道:“既然當真是駙馬的客人,稍後我便送些禮過去,望他海涵。而今實屬大丫頭唐突,怠慢了客人,我也有教導不力之責。至於那位動手打人的丫鬟,駙馬莫要擔心,我必會給公主府一個交待。”
溫大太太短短之言,已經算是交待了溫良春貼身丫鬟的命運。
“如今事情已說開,那我便告辭了。”溫駙馬拱拱手,朝溫良辰使了個眼色,又匆匆忙離去。
“四弟慢走。”
溫大太太和溫三太太一同起身。
待得溫駙馬走遠,諸事已然明瞭,溫大太太清清嗓子,朝溫良春道:“大丫頭,駙馬爺已經將此事說明,你還有何話可說?”
溫良辰抿嘴轉過頭,以為自己會看見溫良春憤怒的表情,卻沒想到,這位曾經甚能裝模作樣的大姐姐,竟露出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
她緊捏繡帕,大眼中水霧迷離,怔怔地看向溫良辰,嘴唇似要被咬出血來。
看著氣勢大減的溫良春,溫良辰眉尖微蹙,心道,這又是個什麼事兒?
“任憑大太太處置。”
良久之後,溫良春終於開口,她慢慢彎下膝蓋,垂下原本高傲的頭顱,在那掩蓋的陰影之下,竟是一張如同死灰的臉。
溫良辰轉了轉眼珠子,心中一團亂麻,倒是越發弄不懂這位大姐姐了。
此事由溫良春而起,溫大太太直接禁了她的足,罰其在閨中繡嫁妝待嫁。溫良辰心中暗暗惋惜,溫良春雖然未嫁得心中良人,已算是對她的懲罰,但季雲卿又有何錯?
至於公主府,溫大太太不可能去動手去罰薛揚,人家是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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