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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力,再者,自幼我便沒見過母親,彼時,即便是絞盡腦汁見到了,又當如何,故此思慮了一番,覺得相見還不如不見的好,於是心思亦就慢慢淡了,加之後來你又告訴了我母親已然病逝的訊息,所以聽聞之後,我便徹底放棄了,遂開始專注於自己的大計。”
聞此,心中的一些疑慮漸漸得到了證實:“那你是不是知道,我一直都在找尋於你?”
作者有話要說:
☆、桐木逝影
韓子湛的眼眸凝轉著不明的光澤:“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在找尋於我,但是我卻不能見你,因為我害怕,害怕再見到你後,我會忍不住暴露心中所想,進而耽誤大計,所以對你,我一直採取的是放任不管的狀態,任由你認為我已在那場沙暴中失蹤不查。至於你身上所中的蠱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不曾催發過,只不過蠱術雖未催發,但蠱蟲卻仍然會釋放蠱毒,亦正是因為蠱毒的原因,你的身體才會漸漸變得孱弱不繫。”
我心中的疑問這才完全卸下,怪不得我身中蠱術,卻一直俱神思清明,從無被控制之感,原來自始至終,韓子湛皆不曾催發過蠱術。
“我所中的蠱術,據柳夫人言,乃丁零掌權者所獨有之術。”
韓子湛微不可幾地點了點頭:“其實,在父親之前,此蠱術亦會傳給其他皇子,以作輔佐國主之用,但是父親疑心病重,唯恐其他皇子學會此蠱術後,會因此而陷害於他,所以父親登基後,便下旨道,自其起始,此蠱術乃丁零掌權者之獨享秘術,絕不外傳於他人,所以長兄會此蠱術,理所當然,只不過在我到至丁零後,父親亦把此蠱術秘密地傳授給了我,並嚴令我道,不可將此事透露於他人曉知,故而,長兄是不知道我亦會此蠱術的。”
我不由自主地感嘆道:“其實,詹昱還是厚待於你的。”
韓子湛的神情冷然,只是微微地揚了揚唇:“……也許吧。”
再一次的沉默後,又是我主動發起了話題:“仁德九年,九月初五,那時候你應該還在凌夷州處理鹽務舞弊案,然而我卻收到了一封你的親筆信,約我在蘿河之畔的陶然亭會面,接到信的剎那,我狂喜不已,只不過我在陶然亭裡等了很久,你俱沒有出現,所以,我一直不解,為何會有那樣的一封信到我手裡,又為何你沒出現,今上卻會出現在陶然亭內?”
聞此,韓子湛的眼眸明顯地黯淡下來:“那封信是尚伊所為。”
提及尚伊,我的心中頓時升騰起無數的疑問:“尚伊如此所為,究竟有何目的?”
“是我低估了女人的妒忌之心。”韓子湛微微嘆息道:“尚伊見我如此地厚待於你,遂起了妒忌之心,於是便模仿我的筆跡,給你寫了一封相邀信箋,目的是想將你送到沈熙昊的面前,讓其對你一見傾心,並納你入後宮,同時亦是為了斬斷我對你的最後念想。”
“尚伊果真是喜歡你的!”對於這個結果,我並不意外:“不過,尚伊是如何知曉那晚今上會到陶然亭的?”
“沈熙昊自一出世,其生母柳貴妃便難產而逝,加之又有傳言道,沈顯與柳貴妃於蘿水之畔定情,因此每年的九月初五,亦就是沈熙昊生辰這日,他俱會到至蘿水之畔去憑弔其生母柳貴妃,所以,心貴妃在經過多年觀察,終於掌握了他的這個習慣後,遂向尚伊透露了他那晚的行蹤,意圖讓尚伊去刺殺他。”
言及於此,韓子湛的臉上不禁現出一絲譏誚之色:“可能是心貴妃在宮中的日子待的太久了,所以便萌生了自己的想法,她覺得我的計劃太過拖拉,於是便自作主張讓尚伊去刺殺沈熙昊,打算為我的計劃助力,豈不知尚伊根本就不會聽她的,反而還根據她的訊息,隱瞞著我給你去了一封信,就如斯將你送到了沈熙昊的跟前,綜上兩人之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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