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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喘勻了氣,然後再接再厲繼續他的教學:“人體就像一張畫紙,滴蠟就像作畫啊啊啊……”這次杜蕾莎換了一根蠟燭,黑色的,蠟油滴在手腕上,把白諾的面板襯得特別白嫩——
好吧,另一隻手腕也殘了。
白諾咬牙:“在四肢上滴蠟,就像在畫紙上訂上圖釘,手腳被固定,才能……呼……呼……呼……”
左腳。
“才能……才能在上面……任意發揮。”
然後右腳。
杜蕾莎玩得真開心,白諾呻\吟得也真賣力,很快——
手腳上的膠皮帶子全被黑色的蠟包裹住了,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準備工作終於完成!
“哈……哈……嗯……”
他緩了半天勁,才能勉強開口:“你見過沒把畫紙釘在板上就畫畫的嗎?”
話一出口,白諾就想扇自己一個嘴巴:糟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24【第二十三章】抖M(下)
“你見過沒把畫紙釘在板上就畫畫的嗎?”
這話一出口,白諾就想扇自己一個嘴巴子:糟了,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麼?
過猶不及,剛才那惡鬼已經用蠟把捆綁他四肢的牛筋全都融上了,做到這個地步不就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了麼?為何還要嘴賤加上這最後一句話?這不是在提醒對方給自己上大刑麼?
果不其然,聽完這話後杜蕾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還缺根釘子,你等一下啊,我馬上就給你釘上。”
話音未落,只聽“嗖”的一聲,一顆長釘從遠處閒置的工具箱中飛了過來。
然後,猛地扎入白諾的手掌心。
白諾:“……”
釘子太短,竟然沒把手掌扎透,就這麼嵌在肉裡面了,疼得白諾淚花都快泛出來。
那邊的6懷安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斷在心中禱告:善良的新人啊,老天保佑你,請你安息吧!
造孽喲,這絕對是在造孽,對方這種損己利人的大恩惠,自己怎麼還得起啊!
“然後怎麼辦?要把皮剝下來麼?”
杜蕾莎不懷好意地不斷掃視白諾和地上的剝皮刀,似乎在逗弄他:快點做決定!
白諾顧不得掌心的劇痛,急忙開口:“夠了夠了,現在你已經可以安心創作了。”
“在人體上創作和在畫布上創作是一個道理,先要用細筆慢慢勾勒,然後用濃色墊底……”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瞧我的。”杜蕾莎夫人心急得很,不等白諾再次廢話拖延時間,便立刻取來了兩個噴槍。
白諾一看,登時傻了眼:這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還真就是他想象的那樣!
杜蕾莎興致勃勃地介紹她手中的兩個神器:“你看,這是我珍藏多年的小寶貝,一個是我大兒子,另一個是我二兒子!”
“用他們倆個描線,特別精確,特別細緻!你看,槍口還能調整大小和噴射速度呢。”
她語氣中滿是得意,彷彿在炫耀:這麼巧妙的辦法都叫我想到了,我簡直是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杜蕾莎覺得,自己不單是製作蠟像的天才,滴蠟什麼的也難不倒她。
6懷安那邊已經徹底放棄了,眼不見為淨,耳不聽……正好他倒吊著身子,耳朵裡總是嗡鳴。不聽也罷,不聽也罷。
而白諾這邊,則是苦不堪言:手動滴蠟的速度能和噴槍比嗎?簡直一個小鳳凰,一個火箭炮啊。況且,那細小的蠟線噴到面板上,和針刺沒什麼分別,還得是那種燒得通紅的針不間斷地紮在面板最敏感的部分,比容嬤嬤還兇殘。
杜蕾莎兩手開工,舉著她的兩個寶貝“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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