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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可怖。
“解大哥,你,你離那水潭遠點吧,這水裡有問題!”程澤聲音裡都帶著些顫抖,顯然是害怕極了。
解千言依言後退了幾步才問:“你看到什麼了?”
“水裡是黑的,是整座東山最黑,最有問題的地方!”程澤只能看出有問題以及問題很嚴重,具體是什麼問題,他目前還看不到。
解千言聽完沒有作聲,開始繞著水潭仔細觀察四周,而一旁的舟雨又累又怕,已經維持不住人形了,嗖地一聲又化作狐狸,不管不顧地撲進了解千言懷裡。
解千言也拿她沒辦法,剛成年的狐狸,還是小孩心性,變臉如翻書,動不動就要哭要抱的,他這會兒懶得費口舌教育孩子,只將她往肩膀上挪了挪,免得尾巴擋了自己的視線。
程澤有點羨慕,也想擼狐狸,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師妹,他一個剛認識半天的野男人,不好隨便摸,嗯,一直跟著他們,混熟了應該就能摸了吧?
沒狐狸可擼的程澤也開始繞著水潭東瞅瞅西瞧瞧。
解千言不知道有人心心念念惦記著擼他家師妹,繞了一圈後,問舟雨:“你還記得這是哪兒嗎?”
舟雨懨懨地睜眼左右看看,有些不確定地道:“是前幾天我們遇到李家阿婆的地方嗎?”
“對,就是這裡。”
“解大哥,舟雨姑娘,快來看看這是什麼!”不遠處蹲著刨土的程澤忽然出聲喊他們。
解千言帶著舟雨走到程澤跟前,接過他遞來的半張未被燒盡的殘紙,只見上面依稀寫著“維啟元三千零八十六年三月初九,孝子李尚德致祭於李門秦氏老孺人之靈位前曰”
“這篇祭文是四天前燒的,但這附近也沒有墓啊,為什麼在這裡燒祭文。”程澤納悶地撓撓頭。
舟雨有點文化,但不多,她沒看懂這小紙片上寫的什麼,一臉天真地問解千言:“師兄,這是什麼呀?祭文是做什麼用的?”
“祭文就是燒給死人的,這是李阿婆的兒子四天前燒給李阿婆的。”解千言的嗓音有些凝重。
“什麼!李阿婆四天前就死了?!那我們遇到的是鬼啊?剛剛那個鬼也是李阿婆嗎?!嗚嗚嗚我怕鬼”
舟雨又在解千言的脖子上饒成了條圍脖,嚶嚶嚶地哭上了。
解千言已經被蠢狐狸搞得沒脾氣,麻木地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腦袋,敷衍了一句:“鬼哪兒有妖怪可怕,說不定她更怕你呢。”
“那現在怎麼辦啊?要繼續找那個鬼影嗎?”程澤聽了這師兄妹的對話心裡也有點發毛,再掃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青石,好像被一群人無聲地圍觀著,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解千言搖頭:“現在沒有別的線索,那李阿婆有古怪,而李尚德明知道自己母親已死,對外卻語焉不詳,還讓我們幫著找人,他也有問題,我們還是先回村裡打聽清楚再說吧。”
若繼續在山裡找鬼,脖子上這隻狐狸恐怕真的會當場嚇嗝屁,永遠給他當圍脖用了。嚇死師妹就算了,師父那老禿驢定然又要扣他功德,他現在可沒功德能扣了。
、人老成妖
兩人一狐也不再多耽擱,趁著天色還早,這就下山回村子裡去。
解千言頭頂狐狸,一直行到村口處,才停下來扯了扯舟雨的尾巴,嫌棄道:“還不快下來。”
舟雨一路坐著人肉轎子睡得迷迷糊糊的,解千言趕她下來,她便作勢要往一旁的程澤身上跳去,剛伸了下前爪,就被解千言拎著後頸皮丟到地上。
“自己走!腿沒用的話不如我幫你砍了。”
被扔地上的狐狸齜牙咧嘴蹬了他一腳,化成人形,罵罵咧咧跟在後面一起往村裡去。
只有程澤在暗自惋惜沒抱到狐狸,唉,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