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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行嗎?”
鬱聞一個深呼吸,妥協了。
使勁拉遠了自拍鏡頭,發了兩張稍微拉遠一點的照片。
自己出鏡的部分還是不多。但除了鎖骨、喉結,多了一張紅潤的、有著漂亮弧度的嘴。
這次對面很久都沒回訊息。
鬱聞抿了抿嘴,心想不理我算了。然後把手機一摔,睡覺了。
當著室友的面,再換自己睡衣不太自然,他只好懷著罪孽感就這樣穿著直接上了床。
那料子太軟了。挨著他肌膚每一寸、每個毛孔、每個細小的絨毛。
他渾身都不自在,有點癢。
心裡癢。
他就那樣板板地、直愣愣地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活像條風乾的鹹魚。他怕自己一動,就會摩擦到那又軟又糯的布料。
不是鬱聞在摩|挲它,而是它在摩挲鬱聞。
像是這樣,就能讓那個兩次都叫他不自在的幽深而渺遠的目光,跨越山海,拂面而來。
自己對著冒聖光的男神起反應,讓他比每次口欲施虐後還要自卑,還要罪惡。就好像自己從泥濘裡來,只是出於單純地追求美,伸手去夠仙客的衣袂,結果自己指縫裡的汙髒抹黑了他的白袖。
我不正常我不正常我不正常……
人家好心照應你,你卻對他起反應。
袖子上的巴掌印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叫染指。
他死死剋制著把它捲起來的慾望,像咬麻薯一樣把嘴咬爛了。
然後迷迷糊糊睡著了,做了個夢。
夢裡莊周先生扯著領子問他:
是你在穿睡衣,還是睡衣在穿你?
他說,我想蹭嘴,嗚嗚。
那天鬱聞跟自己過不去直愣愣裝鹹魚,結果到睡著也沒蓋被子。平時又缺乏運動體質不好,直接光榮重感冒了。
上次幫他拍照室友還算有點良心,端水送藥的。前幾天還挺爽,過了幾天就開始咳嗽。父母給他起過外號叫“小扣扣”,因為小時候落下的病根,一咳嗽就停不下來。
他怕半夜影響室友休息,又是退縮的性子,不想讓別人操心他。他一邊咳嗽一邊在廁所躲著,決定半夜溜出去待著。今天是週五,顯而易見是一個小情侶的doi高峰,所以那個時間學校旁也住不到什麼店了,能住到的也貴得要死。於是他穿了件厚帽衫,打算在24h的肯德基混一宿。
回去取衣服的時候,躡手躡腳也差點驚動了室友,好在他只是翻了個身。
他找了個沒人看得見的角落,一邊細細地咳著,一邊趴了下去。
陳堯在他身旁坐下時,他已經止了咳,迷迷糊糊打起了盹。
他看著他的睡臉,看到他嘴上的傷痕,狠狠皺起眉。
他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嘴唇。剛想抽離時,指尖突然一片溫熱。
鬱聞依舊睡著,卻含住了那個指尖。
輕輕舔|吻。
陳堯一頓,神色晦暗不明。
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回去。
可睡著的小朋友卻不幹了。他似乎像丟了全世界一樣,整個臉都抽巴地皺了起來,委屈巴巴。
陳堯愣了一下。
漸漸的,委屈巴巴的臉變成了悲痛欲絕,好像你一聲下令就能哭出來似的。
他深吸一口氣,短暫出去了一趟,才回來。
然後他用那根洗得乾淨香香又用烘乾機乾燥好的、小朋友沉溺又依賴的手指尖兒,又摸了摸他紅潤欲滴的嘴。
鬱聞閉著眼睛,驀然將它咬住了。
他偏執又執拗地折磨著那個指甲尖,確保它沒有逃走的趨勢後,用唇瓣內側的軟肉慢慢地包裹,吮吸。靈巧的小舌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