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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這十幾分鍾時間裡,每個人的眼睛都死死盯著螢幕上男廁所的出口,就算;呂挽強用十倍於世界短跑記錄的速度跑出廁所,都不可能不被發現。
我原來還以為,呂挽強或許用了迷魂藥之類的藥物,麻痺了門口兩個法警的神經系統,造中國的南方確曾有人被迷倒之後把錢和銀行卡密碼乖乖交給陌生人,清醒後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人眼可以暫時欺騙,監視器的鏡頭不可能被欺騙。
王探長點燃了香菸,奮力的噴著菸圈。我想他這麼多年的刑偵生涯裡,恐怕從未碰上過這種讓人抓狂的案情。
我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就像被人狠狠地在臉上抽了一巴掌。
因為事先已經接到了內線報告,會出事,所以進行了種種防備,結果卻沒有一點作用。最鬱悶的是,栽到家了卻還不知道是怎麼栽的。
難道真的是神蹟?凡人無法理解,由神一手造成的神蹟?
我晃了晃腦袋。這世界上沒有神,哦,即便或許有,也絕不會在聖女教這座歪歪斜斜的小廟裡。
有人把錄影倒回去,再從頭放。但實際上,大家都已經放棄從錄影上找出什麼問題,所以這回連把特定區域的影象放大的工作都沒有做。
錄影一最原始的面目,即遠角度播放著這一分多鐘裡走廊上的情景。
“停!”我突然大叫一聲。
王探長瞪大了眼珠埂著脖子盯了螢幕一眼,又轉向問我:“什麼?你看到什麼了?”
“不是門口,別盯著廁所門口。”我興奮的說,“看朱寶華旁邊,那兩個站在旁邊的人是誰!”
這就是剛才朱寶華說到的,曾經好奇地看著他們,又很快走開的人。
我們原本都以為,這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但不是!
這是一個帶著小孩的中年婦女,戴了副遮去半張臉的太陽鏡。
探長盯著這個人看了兩秒鐘,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
“是薛穎,薛穎!”他惡狠狠的說,嘴裡吊著的香菸不知何時已經掉在地上。
“我猜她帶著的小女孩,就是周纖纖。”
第十五章 深入核心
如果命運可以被預知,那就不叫命運了。
雖然不能事先知道,隱匿於虛無縹緲間,但是發生之後,卻又讓你覺得,一切事先已經註定,逃不開,躲不掉,這就叫命運。
有時候,一首歌的命運,也和人一樣多舛。
我曾經聽過一首歌的故事。
當年周治平為梁朝偉寫歌,其實這個牛人叫周治平,但他最盛時寫一首歌就能買一輛平治車(即賓士車),所以又叫周平治。我幻想著,什麼時候我寫一篇新聞也能買一輛平治車,不,不,只要夏利車就可以了,渾然間哈喇子就流了下來。
一意淫就容易偏題,周牛人平治為梁朝偉寫歌,些了一張專輯的量,但發現哪首歌做主打都不夠分量。眼看日子快到了,困苦的很,生怕砸了招牌,突然之間靈光一閃,寫出了《為情所困》。於是他從原先的歌裡抽掉一手,替換上《為情所困》,這張專輯果然大賣。
被抽掉的這首歌,被賣給一個小歌手,但這個小歌手演藝事業進展得非常糟糕,怎麼都出不了頭,最終認命轉行,這首歌又被轉賣給了另一個無名歌手。這位無名歌手憑著這首歌,唱遍海峽兩岸,大江南北,大紅大紫。這個歌手的名字是迪克牛仔,這首歌叫《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這首歌如果一梁朝偉和周治平的嗓音唱法來唱,的確是不會紅的,當年周治平換下這首歌,很明智。只有到了迪克牛仔的手裡,才能爆發出炫目的生命力。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我直著嗓子唱完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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