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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和他透過電話呢。”我驚訝的說。
“你怎麼知道?”主任不解的問。
“三年前我採訪過他,就是為了這名產婦生下畸形胎兒的事情。”我解釋了一下。
“哦,是這樣。張醫生到美國做訪問學者,要過半年才能回來。”
我和何夕互視了一眼,還真是巧呀。
“那麼就先這樣吧。這些材料的影印件我就帶回去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可能還會來麻煩你。”何夕說。
“好的好的。”主任一口答應。
我和何夕走出辦公室,在走道上轉過一個彎,我問:“沒找出什麼疑點嗎?”
“紙面上看起來很正常,本來找到醫生問一問,人能反饋出的資訊要比紙上豐富的多,可是………”何夕說到這裡忽然停住,她注視這一個迎面而來的護士,直到這名護士和我們擦肩而過。
“怎麼了?”
“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在產房裡,通常情況下醫生是不動手的,只在一邊看著,以防以外發生。而為產婦接生的是助產士,當時為黃織接生的助產士所知道的,不會比醫生少。”何夕說著轉身往住院辦走去。
“真是抱歉,當時為這名產婦接生的助產士,現在也不在了。”主任這樣對我們說。
“什麼?”我忍不住說。
“她在兩三年前就辭職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主任聳了聳肩,“真不好意思,幫不到你們。”
“她叫什麼名字?”何夕問。
“嶽聞櫻。”
“哪兒人,是上海人嗎。”
“是的,她是本地人。”
“這樣的話,找到她應該不會很難。”何夕看著主任說。
“哦,對啊。公安系統找到她肯定不難。”主任笑著這樣回答。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我走進一個小區。這是浦東高檔濱江住宅群之一。嶽聞櫻就住在這裡。
我原以為,既然當年最清楚黃織懷孕情況的兩個人都如此巧合地不在醫院,那麼就算是警方也未必能輕易找到嶽聞櫻。現在看來,這種想法也不能說不對。
我不知道嶽聞櫻在不在,甚至不知道她是否還住在這裡。嶽聞櫻辭職後,檔案就一直在街道,似乎再沒有出去工作過。檔案裡的電話已經全部更改了,但是她的父母還能找到。嶽聞櫻父母所在地的戶籍警受何夕所託,到他們家去了一次,得知他們竟然已經和女兒斷絕了往來,是什麼原因卻不得而知,她父母不願深談。因為不聯絡,連女兒現在的電話都沒有,我所拿到的地址,還是今年春節時,嶽聞櫻寄給父母的賀年卡片上寫著的地址。
看起來,嶽聞櫻做了什麼事情,讓父母至今無法原諒,不願和她主動聯絡。
何夕沒有和我一起來,由我以記者的身份出面採訪,比較不容易引起嶽聞櫻的警惕。現在她得抓緊時間研究黃織的屍體,畢竟這具對她而言無比寶貴的屍體不可能永遠放在法醫解剖室裡,過一天少一天。
嶽聞櫻住在七樓,樓下有道安全門把關,主人可以透過裝在門上的攝像頭看到來訪者的模樣,也有對講機可以說話。
我按下的702室的通話鍵,心裡還挺擔心,自己這麼冒失地上門,別連這道門都進不去啊。
“喂,你是誰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門上傳來。
“請問,嶽聞櫻在嗎?”我問
“嗯,我就是啊。”
我心裡一陣興奮,連忙說:“抱歉很冒昧地來打擾您,我是晨星報社的記者那多,想對您做個採訪。”說道這裡,我在攝像頭前亮出記者證
“晨星報社記者?什麼採訪?”
“是關於……關於您的一些經歷方面,這個,能不能上去詳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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