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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瑤沒有理會林晨溪的關懷問候,而是直接彎下身子,拾起那個石頭,二話不說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不知為什麼,蘇默瑤的嘴角咧開了久違的滿足的笑容,然後拉著林晨溪繼續看看有沒有小路可以抄或者渡船一下到對面也可以的,只要不是賊船……
林間的空氣就像用空氣清淨機淨化了一樣新鮮,乾淨。竹子也挺拔地,整齊地排列著。竹葉巧妙地遮住了惡毒的陽光,只剩下些許溫柔的斑駁的光影投在泥地上。一個用硃砂竹搭建的亭子隱在密密的竹子和竹葉裡。
亭子裡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臉上的皺紋密佈著,一雙連睫毛都白了的眼睛深陷著,更顯出滄桑。一身中山式的灰白衣服,說實話在這個度年如日的城市中太老掉牙了。連腳上的鞋子也都是黑色布鞋。這個老者名曰水瀞,當他聽到腳步聲時就轉過頭,迎接這位“久違的客人”。
“額……老爺爺。我想知道怎麼到對面的月河古街去。”蘇默瑤好像語言不通暢似的溝通著。林晨溪估摸著是蘇默瑤詞窮了,因為蘇默瑤的手拽著林晨溪更緊了,緊得手指都發白了。
水瀞咧開了笑容,那笑容像是皺紋強制將嘴拉開的,雖然不切實際,但感覺就是如此。水瀞說道:“姑娘,少爺,坐。”
林晨溪氣宇軒昂地邁著闊步,坐在亭子的座位上,被拽著的蘇默瑤像是小家碧玉的姑娘跟在林晨溪後面,連坐都緊挨著坐在林晨溪旁邊。
水瀞用這雙年邁的眸瞳瞥了林晨溪一眼,繼續看著羞澀得動作都不自然的蘇默瑤,說:“你們兩,八字不合,早分早散吧。”
聽到這裡,蘇默瑤挺了挺腰板,瞪了水瀞一眼,連口氣都直了“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我不信這個的。”
水瀞噗嗤地笑了一聲,皺紋更顯得深兀了,說:“呵呵,你的命中人是一位名字中帶柒的人。不是他。”
“哦?”蘇默瑤挺配合地迎合了一聲,繼而說:“那你說說,世上那麼多叫柒的,是哪一位啊?”
水瀞搖搖頭,雙手撐著凳子起身,漫步走開了說“命中絕對註定。”拋下這麼一句就走了。
“嘁,晨溪,不要相信啦~一派胡言亂語罷了。走,那有一隻烏篷船。”蘇默瑤等著水瀞一走就起身挽著林晨溪,離開了這個亭子。
水瀞在林中,慢慢一回首遠送著離去的身影,默默感嘆道:“她就是黃月英的轉世吧。咳咳。”
第二章:約婚
當那塊完美無瑕的玉再一次準確無誤地交到轉世黃月英的手上後,歷史的畫卷正緩緩地展開……
建安四年末,黃月英漫步走在集市上,一個帶遮面黑紗的斗笠戴在頭上,一束黑髮盤在腦後、一襲蜀錦黑色漢服,袖子邊是金色的滾雲邊,裙裾上的花紋是如意勾雲的樣式,裙腳處是褶皺。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的千金。
但在荊州的百姓的眼中都知道,這就是醜女黃月英,黑面板金色的頭髮。而且還是好多公子厭惡的物件——因為曾不少公子為了攀上這荊州之主的親戚黃承彥而去提前,可被黃月英當場拒絕,太不給他們面子了。
“那不是諸葛亮嘛!”一個路邊販人叫道。
就在黃月英的視野中,一個玉樹臨風,身高八尺,頭戴綸巾,面如冠玉,身披鶴氅,眉宇間的清秀似江山臨水的人就是自稱臥龍的諸葛亮。
只見諸葛亮輕微一笑,黃月英面不改色,不以為然地轉身回家。
柔順的墨髮從頭上散開來,長到及腰,宛如一條涓細的流水。
回到家中,黃月英話也沒說地走進自己的閨房,摘下斗笠。
黃承彥一看女兒貌似不大對頭,就趕緊跟過去了。他站在門口看著月英長髮飄逸地垂在身後,說:“月英啊,發生了什麼?”
“爹,我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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