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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式缺德的人說,如此漢子般的女神級人物,為什麼校花排行榜上竟然沒有,求真相,求校花重選
我問月如選上校花有獎金麼,她卻抱著我又哭了,我問她哭什麼,她也不說話就那麼死死的抱著我使勁往她那對大胸裡按,我覺得我要呼吸不暢憋死了,成為第一個死在胸器之下的,女人。幸虧隔壁的過來要水喝,不然月如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
不過福兮禍所依,隨著照片越來越火,下面的說法也越來越邪乎,還有人把我和月如吃麻辣燙的照片也發了上去。照片裡月如穿著淺綠色連衣裙摻著我的胳膊,身高到我肩膀,笑得一臉甜美,手裡拿著魚丸遞到我嘴邊,而我,扎著高高的馬尾,下身白色鉛筆褲,上身灰色半袖,嘴角含笑正低頭去吃,照片是近照,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我右眼角下的兩顆痣,甚至可以看見我的眼睫毛,在那之前,我是不知道我眼睫毛那麼長的。我都不知道照片什麼時候拍的,問月如她也一頭霧水。不過我倆的沉默更助長了造謠之風,月如以前的追求者們紛紛指責月如利用他們保護我,現在的就控訴月如不答應他們是因為愛我,並不停的誘導月如,你要說你是同性戀我也就認了。月如被逼的沒有辦法,急得起了一臉的痘痘,愛美的她連招呼都沒跟導員打就去了他哥哥那。我倒是還好,因為我覺得同性戀比小三好聽多了。不過不知道周燕回從哪知道了這個訊息,他一個電話把我招了回去,我剛進屋就讓他扒了精光,他像一隻警犬一樣把我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我開始還挺緊張,以為這孫子又在耍什麼花樣,不過看他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倒把我逗樂了,我剛樂,他就生氣了,莫明其妙地摔門就出去了,我以為他又想什麼怪招要整我,等到了半夜也沒見他人,等我剛要睡著吧,他又突然闖了進來,毫無徵兆的上來就親,他那天真有點把我嚇到了,他親了那麼久從唇到胸來回遊弋,可我就是不溼,他的耐心幾乎用盡,慢慢的停下了所有動作,捏著我的下巴貼著我的嘴唇一字一句的說“葉喬,你他媽的是不是跟了女的之後就不能跟男人了?”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什麼,我故意閉上眼不去看他,語氣卻挖苦的厲害“不能跟男人怎麼了,你不是最擅長強買強賣的麼?周少爺,不知道強扭的瓜甜不甜?”我那時已經變得很乖了,我藏起對他的憤恨不滿,在家就好好伺候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強迫自己在學校時不去想他,當這個人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可是午夜夢迴,他依舊次次出現,我推不開他,打不過他,渾身撕裂般的疼,我看見地上的那一灘灘血,裡面卻不是牙,而是我最親近的人的臉,爸爸的,媽媽的,佳佳的,我對不起他們,佳佳不過十五歲,她剛考上了縣裡最好的高中,人生才剛剛開始,夢裡她笑得神采飛揚,上挑的丹鳳眼裡是那麼的自信輕狂“姐姐,你等著看,將來我一定比你考的還要好”我捏著她粉嘟嘟的小臉“死丫頭,一天天就知道跟我比,找抽是不?”爸媽在一旁笑得一臉滿足。“那當然,我們佳佳肯定要考清華北大的”可是一眨眼,他們渾身是血的倒在我身邊,鮮血從他們身體湧出慢慢洇沒我的腳底,我歇斯底里的吼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我想逃,卻有人緊緊的從後面抱住我,我看著鮮血一點點的漫過胸口,然後身後的人臉顯現,周燕回滿臉是血的看著我,而他手裡攥著的赫然是淼淼和正正的頭,他掐著我的下巴惡狠狠地問我,你還死不死了?你還敢不敢死了?我瘋狂的搖頭,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死了,然後他把孩子還給我,可是那顆頭我怎麼也安不回去了,每到這時我就哭醒,然後看著宿舍人不滿的看著我,月如什麼也不說,爬到我床上輕輕抱著我,陪我坐到天亮。如果沒有月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現在這個樣,她幾乎是我現在全部的快樂,我真的不明白月如我倆關係好怎麼就錯了,難道現在這社會女生在一起手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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