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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的兒子?”
“正是。”葉予期點點頭。
“可是,既然楊相公的父親既是南山鎮的神醫,那麼楊相公在南山鎮應該有祖宅啊,幹嘛還要買房子?”葉琢詫異地問。
葉予期對孫女這縝密的思維極為讚許,衝著她點了點頭,道:“祖宅是有的。但楊相公的母親生他時難產死了,楊神醫又繼娶了一個妻子,給他們生了三個弟弟一個妹妹。那繼母對他們兄弟兩人表面上挺好,背地裡卻做下許多卑劣的勾當。所以楊相公就奮發圖強,考取了功名,其後便到南雲城的知府府上做了主薄,在南雲城一呆就是十年,跟歷任知府主賓相得。
只是最近新來的一位知府脾氣古怪,屢屢責罰屬官,楊相公倒也有些傲氣,正好他大哥得了重病,又兄弟情深,楊相公便乾脆辭了任,回南山鎮給他大哥治病。但因他常年在外,那三個弟弟的兒女早已把他的房子佔了,他也不願意在那個家裡呆,便打算在外面買房另居。這才去青雲巷看房子。”
“原來是這樣。”葉琢點點頭。楊建修作為上司的屬官,又是南山鎮人,跟南山縣縣衙裡的這些官吏相熟,也就不奇怪了。不過,想來也就是平時吃吃飯,打打招呼的交情,但要說很瞭解對方的底細,怕是不行。
果然,葉予期又道:“琢兒,你讓我向楊相公打聽龔書辦的底細,他說他也不清楚。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並沒有什麼來往。不過他也說了,如果我們不急,他以後倒可以幫著慢慢打聽。但楊相公今天也說了一件事,他說龔書辦很喜歡賭石,有一次吃飯的時候他聽龔書辦說起賭石,眉飛色舞的。”
“賭石?”葉琢本以為不會得到什麼訊息了,可聽到這裡,眼睛一亮。繼而眉頭蹙了起來,陷入沉思。
“怎麼,有什麼不對?”葉予期並不知道龔氏偷賣二房財物的事,只以為葉琢要他打聽龔書辦的情況,是想防止陶、龔兩家再來報復陷害葉家。
葉琢擺了擺手。她感覺自己隱隱抓住了什麼線索。
今天她也看見了,龔書辦幫人辦理過戶手續,絕對是大權在握。過戶的人除了要繳納一定的費用給官府。想來還要孝敬一筆錢財給龔書辦。所以這書辦雖然是個不入流的小官,但油水足,絕對是個肥差。那麼有這樣一個有錢的老爹,龔氏為什麼還要嫁到葉府來做繼室。還偷賣葉家二房的財物,陶長生又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小作坊,就花那麼大一個心思給人下套。得不到手又如此懷恨在心呢?
莫非,是龔書辦賭石輸了錢,背了一屁股債?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龔書辦欠的是誰的錢呢?如果他挪用的是公款,有沒有辦法能利用這件事,把他從書辦的位置上給擼下來?
想到這裡,葉琢嘆了一口氣。
就算查清和證實了龔書辦因為賭石而挪用公款的事。她又能有什麼辦法把他拉下馬來呢?葉家的層次太低,根本就不認識衙門裡的人。昨天能讓謝家伏罪,多虧了聶博文和杜浩然;這一次龔家的事沒人能依靠,想要把龔家連要拔起,那是千難萬難。
除非。把這個楊建修給扯進去。他做了那麼多年的知府主薄,就算現在不在任了,那層次也比龔書辦高多了。區區一個龔書辦,應該不是他的對手吧?
想到這裡,葉琢問:“祖父,楊相公跟你約了什麼時候去看房子?”
“明天上午,楊相公說他有車,住的也不遠,明天吃過早飯就到府上來叫我。”葉予期喝了酒。此時回了家,身心都安逸了,坐在那裡便開始犯困,說著說著,眼皮就沉了下去,話也說得含含糊糊起來。“剛才,就是楊相公用車把我給送回來的……”
“喂,別睡,要睡一會兒回房再睡。你在這裡睡著了,我們誰能扶得動你呀。”關氏一見,著急起來,用力地拍了葉予期幾下,連拉帶拽地把他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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