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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綁架了國民經濟,甚至綁架了整個社會,尾大不掉,揮之不去,成了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
市領導們都聽得目瞪口呆,一把手竟然如此說話,真的是聞所未聞,膽大包天。
徐浩東這時站起身來,一邊來回踱著,一邊繼續說著。
“我先舉兩個例子,一個叫因房致貧,你們去看看去年省委發的第七期內參,那內參你們都能找得到看得到,那上面有一篇論文,就分析了居民或農民因房致貧的事實和深刻的原因,這是人家說的。另一個叫因房離群,這是我說的,什麼叫因房離群?就是因為房地產業而讓我黨和政府漸漸脫離了群眾,甚至不由自主地站到了群眾的對立面上。”
頓了頓,徐浩東的口氣更嚴肅更嚴厲。
“政府去徵收農民土地的時候,硬性規定每畝土地五萬元,當然,現在提價到了每畝十萬元,而政府拿到土地以後,改成工業用地能賣到每畝一百萬甚至幾百萬元,改成商業用地能賣到每畝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元,改成住宅用地能賣到每畝一千萬甚至幾千萬元。農民拿到這十萬元后,就相當於失去了農民的身份,就變成了所謂的市民,按照雲嶺市目前的平均房價,是每平方米一萬兩千元,也就是說,十萬元買不到八點四個平方米。可你們要知道,雲嶺市人均耕地才零點五畝,所以這十萬元相當於是給兩個人的補償,農民能滿意嗎?農民能不生氣嗎?農民能不罵你嗎?”
“很遺憾,在徵收土地的過程中,我們以人民政府的名義掠奪了農民的利益。有人會說,土地是國家的,農民只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國家徵收土地天經地義。但我要告訴你們,農民對土地的使用權是天然的根本的,農民對土地的使用權與國家對土地所有權,在一定程度上是平等的,更是統一的。國家是什麼?國家即人民,人民即國家,政府一手以幾萬元的價格徵收農民的土地,另一手以幾百萬幾千萬元的價格賣出,這就是掠奪,叫政策性掠奪,也叫掠奪式經濟。同志們,這成了**氾濫的溫床,嚴重損害了政府與百廣大人民群眾的關係。”
“再說說拆遷,有兩點我要提請同志們注意,一是你們每個人都參與過拆遷,二是咱們雲嶺市因為拆遷死過人傷過人,還曾造成千人規模的**。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吧,在開發商與拆遷戶之間,政府不由自主地扮演了流氓的角色。拆遷戶是弱者,開發商是強者,請各位捫心自問,代表人民政府的我們,哪一次拆遷過程不是在事實上幫著開發商呢?原則上規定政府不參與具體的拆遷,可實際上卻不是,請問這是不是在耍流氓呢?老百姓罵你是流氓政府,罵你們是開發商的狗腿子,你們說罵得對不對呢?”
說到這裡,徐浩東回到原位坐下,端起杯子喝茶。
馮興貴帶頭鼓掌,與會者們也都跟著拍起手來,林建峰和餘懷光不得不伸手附和。
“同志們,改革是個永恆的旋律,過去被事實證明是對的東西,現在不一定是對的甚至是錯的,那就需要深入的不斷改革,咱們以房地產業為核心的經濟,就到了非改革不可的地步。現在擺在咱們面前的歷史使命有兩個,一是反腐,二是經濟改革,調整原有的經濟結構,而經濟改革的核心就是房地產業的改革。”
“人類的生存條件是空氣與水和陽光,而現代人類的生存條件,除了空氣與水和陽光,還有一些其他必不可少的條件,房子就是其中之一,房子幾乎可以同空氣與水和陽光並立。可是,咱們把房子變成了百姓的沉重負擔,沒房子的說,沒房子就沒有妻子孩子好日子,有房子的人說,身價值個幾百萬,其實還是窮光蛋。同志們,沒房子的罵,有房子的也罵,人人焦慮,失去了幸福感和安全感,咱們的社會到底怎麼了?”
“改革允許探索,允許爭論,但不許不改革,咱們探索房地產業的改革,其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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