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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或許會到蘇州找你,所以我才……”年彩嵐吸了吸鼻子,悲悽地望著年如意。“阿爹現下音訊全無,若能尋到這兒來,那是最好不過,若是沒有,那……”
“那可糟了。”年如意大驚,趕忙起身道,“我現在趕緊同相公說去,請他找個人到杭州打探打探,看看能否得知叔父最後在哪落腳。”
年如意轉身欲離去,卻被年彩嵐一把捉住袖口。
“千萬不要!”年彩嵐驚惶大叫。這可不得了,萬萬不可讓人到杭州去查探,萬一查出了事實,可就壞了她的大計了。
年如意被年彩嵐的口氣一嚇,不解地望著年彩嵐。
“為什麼不呢?”年如意沒有多想,只是將疑問問出。
面對年如意的凝視,年彩嵐不由得垂下了眼,表面看似愁苦萬分,其實心裡頭正轉著千百個念頭,想著要如何圓這謊,又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那燒了阿爹鋪子的大戶人家,心裡怨恨著阿爹,若咱們派人去杭州打探,怕會惹來更多麻煩。”年彩嵐腦筋轉了轉,隨即想到個一舉兩得的辦法,於是她假意擔心的說道,“況且,說不準阿爹已在來蘇州的路上了,或許眼下人就在蘇州城裡也說不定,只是礙於長輩的身份,不好前來投靠。”
年如意不疑有他,一聽叔父可能已在蘇州,難掩喜色地道:“那我趕緊讓相公派人到城裡打探看看,或許真能找著叔父呢。”
年彩嵐一聽,終於破涕為笑。“嗯,或許真能找到阿爹呢。”
年如意心裡掛記著尋找年有存的事,也就不再多留,匆匆忙忙離院而去。
紅芙及綠萼看著主子走得匆忙,也趕緊將陳寶玉交回年彩嵐手中,對著年彩嵐一福身後,轉身追著年如意而去。
紅芙、綠萼伴著心急的年如意,來到了連府專供連震宇議事的書房外。
年如意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心申明白裡邊正在談重要的事,所以她只能呆站在門外,微微不安了起來。
聽著書房內傳出眾人商討議事的聲音,又看著心急如焚卻不敢人內的年如意,綠萼當下決定幫主子一把,於是她伸手往一旁的紅芙腰間捏去。
“唉喲,你作啥捏我!”紅芙一吃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一招果然奏效,只見書房內的人安靜了下來,沒多久門便打了開來,阮松青及南柏鬱的身影一出現,紅芙與綠萼兩人不由得紅了雙頰。
“少夫人。”阮松青及南柏鬱一見來人,異口同聲的喚道。
年如意朝兩人點了點頭後,才怯怯地開口道:
“爺在忙嗎?”年如意朝書房裡望去,但視線恰好被阮松青及南柏鬱兩尊門神給擋住了,她只好又縮回來。
阮松青及南柏鬱兩人對看一眼,有默契地各往一旁站去。
“咱們也討論得差不多了,是吧?”阮松青朝南柏鬱擠了擠眼,一副深怕南柏鬱不了的模樣。南柏鬱接到了阮松青的暗示,受不了的自了他一眼,才道:“當然,爺應該沒事了,我幫少夫人問問去。”南柏鬱故意加大了聲量,好讓書房內的連震宇能聽得更清楚些。
阮松青及南柏鬱同時轉身入內,心裡不禁暗自笑起連震宇。明明就知道年如意等在門外,偏就愛面子端起爺兒的姿態,等著來人回報才願做出回應,真是讓人受不了。
書房內,除了連震宇以外,還有管事阮叔及南叔。而連震宇則在桌案後一副忙碌的模樣,提筆不知在寫些什麼,待阮松青及南柏鬱雨人來到案前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
連震宇現下心裡全想著年如意,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寫了什麼東西。
他根本就是在亂畫一通,而且還是直接畫在桌面上,連張紙也沒有,裝忙裝成這樣,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屆時,清理書房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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