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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運。但是在今天的課結束之後,我就會去足球隊的青訓營報道了。”
面對底下的那一雙雙眼睛,祁峰在想了好久以後才說出了這兩句話。
眼見著他又沉默起來,底下一位平時和他玩得還不錯的同學終於在想了許久之後忍不住地向他提出了直擊靈魂的問題。
“祁峰!上上週體育測試的時候你一百米還跑了二十秒啊!男生的最後一名!這種速度去踢球,行不行啊?”
隨著這句話被問出,對面班級裡的最後一排學生也跟著來了一句“對啊祁峰,我們可為你擔心了!”
由此一來,班上的氣氛就在下課鈴即將響起的時候徹底被引爆了。
那些恥度破錶的問題就這麼一個個地被問了出來,問得祁峰臉都紅了。
那輛等待著祁峰的轎車就停在學校門口。
坐在車裡的人在十五分鐘之前就已經到了,可他偏偏等到下課鈴響起的前一分鐘才給自己等的那個人發去訊息。
[我到了。]
在訊息發出去的那一刻,徐起新也走下了車。
今天的他沒有特意做低調的打扮。他身上穿的是今年馬德里的時尚圈裡流行的秋冬新裝,坐的車也不是前幾天的基礎款車型,並轉而選擇了更有潮流感的豪車。
如果說,前幾天的時候他還能夠憑藉著那身並不合身的校服混進這所學校,那麼今天的他看起來就與那座外形樸素的學校格格不入了。
那座攔在他面前的電動門似乎將他與校園內的世界隔了開來。
他與這座學校間的距離,就好像今天下午之前他與祁峰之間的距離。
而豎在兩人間的巨大鴻溝,又豈是他身上穿的衣服,以及坐的車。
和那些經歷單純,也只是在學校裡一心求學,並恨不得24小時不間斷地吸收知識的高中生相比,徐起新的人生就彷彿多出了一大截。
他在四年前的時候就離開了家鄉,也離開了父母,獨自一人去到異國他鄉。
在這四年裡,他不是沒有感受過來自家庭的壓力。
畢竟他的父親所建立的雲聯已超越了尋常人所能想象的規模。作為雲聯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他自然是被寄予了厚望的。
可他依舊扛著那些壓力,並憑藉自己的天賦以及努力在一次次的比賽中贏得數十萬球迷的肯定與支援。
而後,他便在歐聯杯的賽場上剛剛嶄露頭角後因突發原因而暫停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許多人都說他的這一次“暫停”其實已經等於無限停擺了。
但他卻在應當陷入消沉的時間回到家鄉,買下了一支不那麼好,卻也並不算太糟糕的球隊,成為了俱樂部的董事,也自薦成為了曾經隊友的“經紀人”。
仔細算來,徐起新今年也才只有十九歲,和這所學校裡的復讀生同樣的年紀。
可他心裡明白,他和這些祁峰的同校同學當然是不同的。
這種經歷上的巨大差別讓徐起新不自覺地對祁峰有了一種想要保護好他的感情。
儘管就連徐起新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現在他對祁峰的這種感情,當然要比那位小地頭蛇當年對於他的還要強烈許多。許多許多。
他等的人沒有回覆他的訊息,卻是幾乎踏著下課的鈴聲一路拖著行李箱從教學樓裡衝了出來。
今天是祁峰在學校裡的最後一天。
為了讓他把留在學校裡的那些課本、習題集、考卷以及學習資料全都帶回來,祁父特意在來學校的時候給他帶了一個小拖杆箱。
他似乎一眼就望到了站在校門口等著他的那個人,朝徐起新揮起了手。
於是徐起新也向他揮了揮手。
已經有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