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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樣容易欺負就好了。
季大別兔(微笑臉):阿楠哥哥是喜歡我這樣嗎?
蕭子衿:嘔……
這告訴我們,物件別亂找,貨不對版還沒法退
無法無天整日招貓逗狗的六皇子蕭子衿莫名其妙安分了下來,已經好幾日沒惹出什麼禍端了的訊息在宮中不脛而走。
聽到自己兒子隨口問了句的韓貴妃冷笑一聲,漫不經心地修剪著自己的指甲:“什麼安分下來了,是被他母親打了頓,現在傷還沒好躺在床上呢。”
二皇子疑惑:“這麼嚴重?上次他同三弟起爭執給人使絆子把人門牙都摔斷了一顆也沒見皇后娘娘這麼生氣啊。”
“這誰知道,”韓貴妃冷笑道,“估計又是因為那些下人的事情吧,一家子的怪胎。”
……
留芳殿的小院亭子裡,陳皇后正斂眉同兒媳婦文綺下棋。
棋盤上的黑白棋子交錯,你來我往間誰都寸步不讓,看得旁觀的陳諾頭昏眼花,總覺得自己實在是多餘。
“阿綺似乎有話要說?”陳皇后邊落了一子,邊隨口問。
文綺夾著黑子沒有立即落子,似乎還在猶疑:“母后英明,兒臣確實有話想說,只是不知如何開口。”
“是小阿楠的事情吧。”陳皇后意料之中道。
文綺一頷首:“打破琉璃盞一事兒臣自認並不算嚴重,母后此番是否有些大動干戈了?”
陳諾也跟著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啊姨母,阿楠哥哥也是不小心的嘛,你就別同他生氣了。”
陳皇后一笑:“其實我倒不是因為此事而罰他。”
“啊?”陳諾懵逼道,“那還能因為什麼?”
“摔壞琉璃盞是小事,可他卻第一時間將此事與自己撇清了關係,推脫到野貓身上,敢做而不敢當——這才是讓我生氣的原因。”
文綺“嗯”了一聲:“果然是因此,我想來母后也不是會因小物而發怒之人。只是——”
她猶疑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的看法,陳皇后倒是並不在意。
“只是什麼?阿綺你大膽說,不必擔心其他。”
文綺沉吟片刻:“人本趨利避害,遇事皆會下意識讓自己置身事外,此乃天性使然,為此罰阿楠是不是過於嚴苛了?”
陳皇后不光沒生氣,聽完甚至很贊同地點了點頭,重複了她方才說的幾個字。
“天性使然?這四字我喜歡。只是若一切皆隨天性,貪生怕死亦是天性,背信棄義亦是天性,貪圖富貴亦是天性,又何來軍中如此眾多的前赴後繼者呢?”
文綺一思索:“母后您的意思是……”
“為君者行仁政懷有慈心,社稷方可長久是不假,可邊境虎狼環伺,若只有寬厚之心並不足以平因戰而死的百姓之恨,這些年阿規朝中之事一直做的很好,只是,他還缺一把護國利刃。”
陳諾驚訝地倒吸一口氣:“姨母你想讓阿楠哥哥從軍?”
陳諾雖然少不更事,但也聽長輩說過不少邊境的事情,兩方的局勢,也清楚鄢都的繁華奢靡全是建立在邊境未破的基礎上的。可就她接觸過的幾個一同打馬球的世家公子裡,莫說是從軍了,基本上都是到了年紀家中就給安排個安穩的一官半職。
手裡有點錢帛,身上有些小權——這就是鄢都大多世家對於子嗣的要求了。
越是靠近鄢都權力中心的,越是能感覺到近兩年十三部落的蠢蠢欲動,元國同他們的摩擦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頻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打個年的,若是家裡孩子從了軍,那可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事兒,都是自家心肝寶兒,誰也捨不得放著自己錦繡叢裡出來的孩子去西北吃沙。
陳諾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