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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口問到,“方叔,是不是大丫出了什麼事?”
方叔含淚一一道來,說完了,老淚縱橫的道,“是不是我上輩子造了什孽,都報應在我妻兒的身上了。她從小沒了娘,如今這麼小,便遭了這樣的罪……”話未說完,方叔已經泣不成聲。
春草聽得也是一臉陰沉,大丫才十四歲,這個禽獸男人。
“我就怕大丫想不開,如今估計大丫也怨恨月月了,也就你能幫我勸勸她了。”他這個做爹的,出了這樣的事,卻不知道要怎麼勸自己女兒,春草聰明能幹,也就希望春草能幫忙安慰自己女兒。
春草點點頭,便過去敲了敲門,房裡沒反應,春草推了推,門沒栓,進了門,左右張望,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大丫,走過去,看著仰面躺著的大丫,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床頂。
“大丫。”春草輕輕的叫了一聲。
聽見聲音,大丫轉過頭來看著春草,春草走過去,坐在床邊,抓住了大丫的手。
大丫一直壓抑著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往下掉落。
春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大丫,遇見這樣的事情,難道要告訴她別難過麼。
春草想了想,便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話,“這人啊,活著總會有如意的不如意的事情,總會遇見挫折打擊,也會傷心難過,死過一次的我,深深的體會到,最珍貴的,還是能活著,可是生活不易,我們就要去學會承受,學會面對,學會珍惜。失去的已經失去,但是,擁有的,要珍惜。”
大丫仍然沒有說話,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哽咽的聲音卡在喉嚨,努力不發出聲音。
“難受就哭出來吧,會好受一些。”春草伸出另一隻手抹了抹大丫眼角的淚水,深深的嘆了口氣。
大丫開始不在壓抑的哭泣,春草便這樣默默的陪著,方叔站在門外院子裡,聽著房裡傳來的哭泣聲,心疼的只抹眼淚。
晚上,呂子祺跟春草回了薛月月家,薛月月著急的湊了過來,問春草,“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丫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走?他們回雙石鎮了麼?”
“沒事兒,大丫遇見了流氓,剛好被知府大人碰見救了,受了些驚嚇,這會兒去了大丫她大伯家,現在已經沒事兒了。”春草沒有實話實說。
薛月月鬆了一口氣,“沒事兒就好,她大伯家在哪兒,我明天去看看她。”
春草腦子裡轉了轉,大丫從月月家出去了,估計是有些埋怨月月的,畢竟她遭受的這些都是因為薛月月,暫時還是不要讓他們見面了,“你也先別去打擾她了,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薛月月只好點點頭,吃過晚飯,便早早歇息了。
春草給呂子祺講了今天的事情,明天她還是打算過去陪大丫的,便對呂子祺道,“明天你去衙門跟田員外辦地契過戶手續,記得長工還是要給田員外付錢買過來,人家送那麼大一片山地已是不錯了。”
呂子祺摟著春草,開口,“曉得。”
“我明天還是去陪著大丫吧。”
“若是餘家去提親,你不要插手。”呂子祺突然開口。
春草不滿的道,“為什麼不插手,難道還要讓大丫嫁給那種禽獸。”
聽著春草激動的情緒,呂子祺輕輕拍了拍春草的背,“大丫失貞了是事實,還有比嫁到餘家更好的選擇麼,而且,餘家其實還是不錯的,至少在外的口碑都是好的。”
春草有些悶悶的道,“那也要大丫願意啊!”心裡有些為大丫感到悲涼,在這個舊時代,女人的貞潔名聲何其重要,即便名聲未悔,以後嫁人了,丈夫終歸也會發現,那將會是怎樣的結果,大丫又要面對怎麼樣的命運?
呂子祺聽春草語氣,是已經鬆口,估計也應該想到了其中的利弊,便繼續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