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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了下,道士?與那狐狸有糾葛的道士,應該只有大師兄。
少年頓了一下,也補充了句,“還有,那女子落水前眼神呆滯,表情木訥,像是中了白蓮教的一種秘術。”
邵士梅雙手抬起,朝少年拱手作了一揖,“多謝二位,就此別過。”說完,消失在原地。
待邵士梅離開後,許元化忙迎向王六郎,焦急說道:“六郎,你沒事吧。剛剛我看那女子落入水中,很不忍心,想去相救,又記起你說她是你的替身,便打消了念頭。結果你又把她送走了,那你豈不是不能轉世投胎了!”
王六郎感慨道:“我捨棄了這個機會,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可以等到替死的人。也許,是你我的緣分未盡吧。”
許元化安慰說:“也好。往後,我還帶著酒來河邊捕魚,陪你一起暢飲。”
王六郎微笑地頷首,“好,兄長陪我飲酒,我替兄長趕魚。”
兩人相視一笑,一掃頹廢之色。回想起他們二人,一人一鬼,卻因酒而結緣,親如兄弟。
這許元化原是以打魚為生,每天傍晚打魚都帶著一壺酒,邊飲酒邊捕魚,飲酒前都要往河中倒入一盅酒,祭奠禱告。
而王六郎因醉酒溺水身亡,成為溺鬼後仍愛酒如痴。兩人便因這一杯酒結緣,每日在河邊結伴開懷暢飲。許元化一撒網,王六郎便去下游將河中的魚趕到他網中。兩人日益情深,便以兄弟相稱。
如今,暫不用分別,即使無法轉世投胎,他們二人也並不覺得遺憾。
且說,白菁菁跟著清和道長追了過去。不想,她這一路追上去,竟已到天黑,到了招遠縣的鄔鎮。
一路上她都在暗罵自己平日蠢笨,跟著邵士梅這麼久了,只學會了這輕身術,還練得不大熟練。
仗著著輕身術,雖然勉強追著來到了鄔鎮,她也自覺無法與那清和道長對抗。萬幸,她一路都留了記號,師父看他們沒回去,一定會追來的。
來到鄔鎮後,那清和道長就進了一家客棧。白菁菁在身上摸了半天,只找到兩枚銅錢。而她隨著帶著的唯一一塊可以換點錢的玉佩,也不知道丟在哪了,她一陣肉疼。
所以此刻,她只好貓著腰躲在客棧外。在這個方向,她一抬頭,就能看到清和道長住的那間廂房。
她抱著一團雪,肚子又很準時地咕嚕咕嚕叫了一聲,她不禁□□了一聲,好餓啊。一團雪也跟著吱得叫了一聲,她低頭輕輕摸了摸元媛的頭頂的軟毛。
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清和道長真是不死不休,完全不顧師父的情面。不知道元淳那死狐狸會不會有危險。只能祈禱師父快點找到他們。
這廂,元淳正對著清和道長不停地罵罵咧咧,“死道士、臭道士,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你不是答應邵道長,要放過我嗎?虧你還是名門正派,行事這麼齷蹉、出爾反爾。怪不得你一輩子就在嫉妒邵士梅!”
他全身被捆得死死的,已經沒法維持人形,又變成黃毛綠嘴的狐狸模樣。
他扭著身體,在地上不停滾來滾去。
清和道長面無表情,用帕子仔細地擦拭著手中的佩劍,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知道我這把劍是什麼嗎?嶗山懸門有誅魔八劍:誅、戮、陷、絕、生、死、幻、滅,可結成誅魔降妖陣。此陣對於任何妖魔來說,都是天羅地網,插翅難逃。我手中這把正是滅劍。”
他站起身,一揮手中的利劍,留下一道殘影。
忽得,他轉了方向,手持利劍逼近元淳的脖子,陰森森地笑道:“你知道什麼是滅嗎?它不像死劍,只帶走你這一世的生命。這一劍下去,你就灰飛煙滅了。所以你最好識相地閉上你的狐狸嘴。哈哈!”
說完他又大聲擰笑起來,面帶微笑地欣賞夠了元淳瑟瑟發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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