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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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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在她沒有正式進入教學樓的時候。

獄寺帶著她來的時候,學校裡還是上課時間,花春提著裝著過敏藥的塑膠袋,跟在獄寺身後穿過沒有人的走廊,走上安靜的樓梯的時候,那些一排排的教室,和寂靜的走廊,開始讓花春的心裡泛起一些隱隱的悲傷和酸楚。

偶爾有從教室裡飄蕩在走廊中的講課聲,那些述說的內容有的很熟悉,比如說上著數學課的班級裡,他們的數學老師聽聲音應該是個年紀很大的大叔,他拉長了聲音在講解著方程組,花春幾乎聽到他念出的題目後,下意識的就開始在心裡快速的運算起來,然後失笑的發現沒有人需要她的答案,但是當她試圖放棄算到了一半的算式,卻感到心裡非常不舒服,直到她算了出來,才感覺圓滿了,這大概是某種強迫症吧。

——而有的則很陌生,比如應該是在上語文課——泥轟應該不叫語文課——的班級,他們的老師抽中了一個女學生站起來讀書,那個女孩的聲音稚嫩又綿軟,唸誦的課文花春都聽得懂,但是是她完全陌生的文章。

她還記得自己中學時候的語文課,那個時候她們讀的最多的就是魯迅的文章。老師講解的那些晦澀語句下的隱含意義,讓她曾經背誦的死去活來。

她還記得當時班級裡流傳的吐槽——

“魯迅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文章能有這麼深的意思。”

“這些大文豪的文章是不會有錯別字的,如果有錯別字,那就一定是通假字。”

……這個世界裡,他們也有這樣讓學生苦惱至極的作者嗎,他們也會有通假字之類的笑語嗎?

學校這種地方總能觸碰到人們內心深處的柔軟,因為所有的學校都是共通的——他們都儲蓄了那些學生們最天真無邪的時代。

花春當然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自己的母校,然後想起來自己生活的城市——還有她原本應該所在的那個世界。

這不僅讓她難過,還讓她有些害怕。

每個學校都是個小圈子,這些小圈子對於外界的人是很排外的,“外校的”和“我們學校的”其中代表的含義是截然不同的,校服是同一所學校的學生們產生認同感的烙印,他們會把穿著同樣衣服的彼此視作自己人,而其他人,例如不穿校服的,就是沒有烙印的人,那就是無關的人,而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則是烙印不同的人,定義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她跟在獄寺身後走過樓梯的轉角,教室裡偶爾會有上課不認真的學生轉過頭來,那種“在自己地盤上打量入侵者”的視線,讓花春感到非常不自在。這讓她覺得自己是被這裡排斥的,她和這裡格格不入。

同時也讓她覺得,她和這個世界也格格不入。

於是她緊緊的跟著獄寺後面,但又隔著一段距離。

因為即便是獄寺,即便他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容身之處,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他們之間的聯絡其實也是非常薄弱的,他們才認識了一天多,收留者和被收留者的關係其實並非是平等的,因為不得不依賴著獄寺,來獲得住所,食物,和其他東西,花春一直都在討好和迎合他。

然而這正是他們的關係無法加深的障礙。

獄寺去校長室的時候,花春就站在門外等他,她望著門上寫著校長室的牌子才發了一會兒呆,獄寺就很快的出來了。

“怎麼說?”花春問他。

“明天過來參加考試就可以了。”獄寺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走吧,中午我們在外面吃東西。然後去給你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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